的嘴里却吐出一连串问号。怎么?这家伙跟妳说了些什么?是我能跑的跟飞的一样,还是能不靠外力就在几近垂直的岩壁上攀爬?该不会是说我不怕炎夏也不怕凜冬?啊,或者是会变身?什么八只脚一对翅膀之类的,再不然跟厉鬼一样拥有可伸缩的指甲?
七分真八分假,非常明白真假掺杂在一起效果总会超出人预期的我,在那女人眼里看见了震惊与怀疑—至於这怀疑是针对谁,呵呵。
……你知道?几分钟的沉默过后,女人将视线从仍缩在角落里簌簌发抖的法堤挪了过来,再开口时语气明显缓和许多。
果然,法堤这脑容量似乎随着活的时间越长越缩水,唯一没有缩水的就是那张嘴,不过除了制造麻烦之外,这点倒也能成为用来洗脱嫌疑的切入点。
能不知道吗?非常自然的翻了个白眼,我动作自然的换了个站姿,漫不经心的解释。算来也是我跟我家那口子倒楣,一开始只是单纯顺手帮个忙,没料到捡了个这么大的麻烦。捡了也就算了,这还扔不掉!好不容易扔掉了,却又像是著了魔似的总能给这家伙碰上,碰上就碰上吧,权当我们运气背,可他就是有办法把那些幻想出来的情节往咱俩身上套,简直神烦!
似乎被我说的话给吸引住,女人朝先前架著法堤的两人比画了一个手势,等两人将法堤从地上拎起来后才又追问。
幻想出来的情节?举个例子?
例子?刚才那些还不够多?故作诧异地瞠大眼看着她,我语气略显激动的抗议。莫非妳想听些非现实的?随手能把东西变出来又变不见?嘴巴动一动就劝退了一群异化者?还是完全不需要睡眠也不需要进食?拜托!妳出门随便爱往哪拐就往哪拐,拦住人就问,妳看看他们会怎么回答妳!谁不吃不睡啊?又不是做仙!就算是做仙也都还得要吞仙丹呢!
兴许是我过於激动的表演说服了对方,这次不等我抚平因为过於"愤慨"而急促的呼吸,那边就有了动静。
只见女人先是将紧皱著的眉头舒展开来,视线在一副"劳资给这货坑了无数次了我告诉妳"的我以及仿佛被虐惨了而蔫头耷脑的法堤之间几个来回,接着终于不再摆著个高姿态只肯动嘴皮,这次抬了抬手,除去扛着法堤的两人之外又多点了几个人出来。
把人给带下去,你们几个,去照着他的话拦几个人问问。顿了顿,似乎担心有所遗漏,她又特意强调了一句。问仔细点。
那些被点到的人们先是整齐划一的朝女人行了军礼,并在女人回礼后自发的整队离开,整个过程动作僵硬刻板的就像披了层肉皮的机械人,要不是一开始被围住的时候确认过,我还真要以为什么时候科技已经发达成这样,在民生机械人普及之前,军部里早已经将机械士兵取代真正的军人。
万幸在那之前整个世界已经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