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反正在这里待的时间也就只剩下这最后几个小时,大不了等晚上的行动成功之后,再好好犒赏他也不急。
想通的我正打算把旧餐盘拿出来让外面推著餐车等待的小喽啰收拾,可眼珠子转了几圈,再开口时就是一通抱怨。
「不会只有这么一点吧?这份量哪够今天一晚上的消耗?」刻意显露在外的嫌恶完全没有掺水份在里面,毕竟将近一个月的被圈养生活中最差的伙食就摆在这儿了,抱怨几句不为过吧?
想着想着就不小心有些兴奋过了头的我演上了瘾,皱著鼻子将手里的托盘塞回长山手里,在托盘下方的手指则将迅速长山黏在那的纸条扔进空间,整个动作从开始到结束一气呵成,完美的连我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
当然佩服归佩服,该演的戏还是得演完。
为了让外面推著车子没看见房间里情况的小喽啰将我现在的表现传出去,我粗鲁的推了长山一把,同时还故意随着他本能后退的举动踏出房间,顺手把早就摆在门边墙脚处,那个属于早上那一顿留下的脏碗盘一并塞了过去,最后扔下一句"不吃"就碰!的一声把门给重重摔上。
至於门外长山是否能够明白我的用意,那可完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侧耳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直到确定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离,我将刚才的表现仔细地在脑海中回放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遗漏之后才满意的点点头,直接盘腿席地坐下,从空间里翻出一包号称营养实则油糖含量相当高的口粮饼干往嘴里塞,同时将和饼干一起取出来的纸条打开瞄了一眼。
『轮值交班时』五个字没头没脑的跃入眼帘,愣了几秒才想明白其中的含义。
由于这段时间我借着空间存在的便利忄生趁着出任务的时候不断将先前来搜索物资的人没有一次扫光的东西扔进空间的举动,直接导致外出时在一天能往返的范围里所能搜寻到的可用物资越来越稀缺。
虽然很多东西都属于暂时无法再生的资源,不过在这个搜缩范围内还有很多原住居民存在,为了生活,他们不得不到更远的地方寻找物资并且带回来,而那些被带回来的物资其中有大半全都成为上缴给帮派分子的居住费。
但当这些"收入"已经无法维持基础运作的时候,上头就会调派许多人去更远的地方寻找可能利用的物资。
据长山那天提供逃跑时机时的说法,上头为了有足够的青壮人力留在总部维持运作,派出去的除了部分核心成员负责看管之外,三分之一属于那些被抓来却始终多病体弱以"砲灰"身分被带出去的俘虏,三分之二则是地位处在中下阶层,平时有事儿总喜欢找理由溜号或是劳动成果始终不达标,被选出来当成牺牲品的成员。
为了让那些明天要出任务的成员能有好体力好心情,所以平常外面走廊上一天三次轮班看管我们这些俘虏的人数在今天只会有三分之一,也就是两名负责,要逃跑除了今晚,肯定没有其他更好的选项-就算晚上那些双感染者活跃的令人发指,可如果真等到明天早上那些住在两栋俘虏收容大楼中间专门拨给核心成员宿舍里的黑道分子醒来,要逃跑神马的绝逼是在作梦。
谁让双感染者没有枪,而随便一名核心成员,就算是个平常总是以后勤人员身分自居而不需要外出拋头露面的女人,身上也总是带着两把以上不同种类的武器与枪枝,这对于必须靠自己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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