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唬谁?当你自己还是个大少爷?」不知道误会了什么的刺头果然炸毛,抬起脚重重踹在我身边的墙壁上,眼睛仿佛被辣椒水抹过似的通红沉声低咆。「叫你吃就吃!不吃完我就让人把剩下的这些打成泥,灌也要灌进你的肚子里!」
……好吧,虽然我是被家里几个长辈吓大的,但不能否认当刺头一脚踹在离我的脸仅只有三公分距离的墙上时我的确有紧张了一下。
有些僵硬的侧过脸看了看那只仍踩在墙上的脚,我顿了顿才开口解释。「……过敏,我对所有动物忄生蛋白质过敏。」
我必须承认自己还是很惜命的,如果为了一时的硬气而和一个随时能招来一群人的家伙对尬,第一个死的绝对是我,而我不希望想做的事还没做,就因为一块巴掌大的肉把自己送回阎王爷面前排队领牌。
或许是我突然将自己的弱点摊开来的示弱态度顺到刺头的那根毛,所以话说完没多久,那只踩在旁边墙上让我倍感压力的脚就缓缓收回。
不过刺头明显对于我的解释不太相信,两道秀气的眉毛紧紧攒在一块儿,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疑惑。
「过敏?只要有动物忄生蛋白质都不行?」
「嗯。」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记错的话我老母的意思是从出生后喝第一口母乳开始。」
「……我不信。」
「我没必要为了你这句话赔上一条命,除非你这里有医生和足够的药品。」刺头相不相信对我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所以他的回覆只换来我一挑眉,以及除了米和蔬菜外一口没动的食盘。
「……等着。」我那一副"要我死就逼我吃"的态度意料之外的让刺头服了软,因为当我将托盘推回他面前,并且做好抗争的心理準备时,这家伙居然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弯腰重新端起托盘,瞇著眼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阿娘偎,这世道要找个吃的都不容易了,更別提找素菜类食物好不?这家伙该不会真去换了吧?难道那时的话不是开玩笑?
想起前不久那句极为霸道的宣言,我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得尽快找机会逃跑的念头立刻膨胀成无限大,再也坐不住的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摸着下巴站在房门前仔细的思考。
□?擦,又不是学那个的,对硝化甘油的认知仅止于它很容易自爆,更何况做出来后要炸哪?炸自己?用瑞士刀或是铁丝撬门锁?
四处乱转的视线最终落在门把上,我凑上前看了看,接着笑了。
嘿!看我多蠢,这是最简单老式的喇叭锁,哪个调皮的男孩小时候没用拉直的回纹针学马盖先撬门?撬不开这不是还有大学生忘记带钥匙时发明的用卡或纸片刷门的技巧嘛?看我多傻,居然还浪费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在那儿发呆耍笨。
想到就动手试,我立刻从空间里翻出一根美容用的粉刺针和一盒空白名片纸,朝着将要被我试手的门把锁咧开嘴猥琐的笑了几声。
可衰神当头诸事不顺,我才刚拿起粉刺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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