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为毛会突然开口同意跟他们同路???为毛光是看了面瘫男一眼就失了控??喔买尬……到时候时间一长肯定会让空间的存在曝……等等,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在我为什么会认为跟他们同路或许也是个不错的提议!
纠结了半天猛然发现自己的思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跑偏了调,我再次陷入自我纠结的情绪里,同时祈祷面瘫男会因为我刚才那一大串规定而认清老子就是不想身边多个人,更何况一次就是多两个!
然而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怕什么来什么"?我想我今年一定是犯了太岁,再不然就是上天忌妒我不过是进了一次医院就得了一个所有人梦寐以求的随身空间,打算好好打压打压我高涨的气势,所以我的祈祷祂有听见,却给了我一个足够崩溃的回礼。
「那不是问题。」
「当然那不会是……啊?」下意识地回应了耳朵接收到的讯息,可话才应了一半,我就猛然回过神瞪着对方。「你说……你刚刚的意思是……」
略带犹疑的手指在他跟我之间来回晃了几下,最后的一丝希望就在他相当肯定的将头重重一点之后完全消失殆尽。
我敢发誓这时候若有面镜子摆在旁边,我一定会为了自己脸上极度少见的扭曲表情笑喷,不过就算没有镜子,光从脸部肌肉的动作也能猜出个大概。
毕竟脸是自己的,更何况正前方还有个人直勾勾的用一双黑幽幽地眸子盯着你瞧。
「还有我还有我!」仿佛害坝被人遗忘的孩子般,那位事实上的确已经被我遗忘的阿布突然高举双手从旁边插到我和他两人之间。「冬哥,你可不能因为找了新伙伴就把我给一脚踹开,还有小苍啊,既然你跟冬哥认识,再加上这几天我也没少帮著冬哥四处跑,你就看在冬哥的面子上收了我吧?」
收……你当收妖吗?先生。
默默的在心里吐槽著,我无奈的抬手抚额,点头。
「……那就一起走吧。」
不得不承认冬琅跟阿布两人的确是相当好的旅行伙伴,这点在和他们一同从南非一路往北,靠著在莫桑比克西南方的帕富里城郊捡到的吉普车,花了一个半月的时间风尘仆仆地抵达埃及首都开罗的时候我就有了深深的认知。
首先,冬琅跟阿布两人都是军人出身,解除身分的时候刚巧被我碰上,所以一路上吃的喝的用的,甚至是连晚上休息的落脚处,在他们两位虽然算不上肌肉纠结魁武高大,可往人前一站,那在军队里打磨出来的气势只要有点眼色的人都知道惹不起的优势下不需要太过担心-当然所谓的不需要担心指的是就算找不到休息的地方,起码窝在车子里休息的时候想打劫的人十个有八个在看见他们俩会主动乖乖离开。
至於剩下那两个,通常会被仿佛有著永远用不完的精力的阿布胖揍一顿,最后灰溜溜夹着尾巴逃走。
就算没逃走,这不是还有我跟冬琅在吗?
然而随着在外面胡跑瞎撞的时间长了,看的也越来越多了,我突然有种或许现在就是人们前几年不断掛在嘴边的末世。
木有丧尸,木有变异植物,改吃荤的草食动物也木有,所有的一切都和过去和平时期一样,但仍有什么地方不同,也无法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