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过去,
我出手重了还是轻了心里没数,想来这人死不了,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
我接着打昏了第二个和第三个,最后是王大姐,我刚摸到她身前,王大姐突然醒了,一把抓住旁边的菜刀,看都不看我,挥手就是一刀,这力道就是奔着一刀要砍死我的节奏,
我急忙避开,她砍在地板上,随即一咕噜爬起来,她看着我,又看看佛理会其他人,顿时急了:“小?,你真是被邪神洗脑了,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误,你再这样,会进不去佛国的,”
她还惦记着佛国,想当年张四七给她画了一张大饼,到现在还没吃完,
王大姐一边焦急地和我交谈,一边挥舞着菜刀不停地砍我,现在的她就是一个被洗脑的禽兽,脑子里只有佛理会、佛国和亲爸爸,其他和这些概念想违背的东西,都要消灭掉,这样的人一旦掌握了大权,估计就要把人间变成炼狱,
我抓住背包挡在胸前,和她不停地转来转去,就算我现在体力不错,可王大姐已经不要命了,完全不顾个人安危,以命搏命,我一时竟然处在下风,
轻月在我脑海里说:“?翔,只能搏一把了,”
“怎么办,”我着急地问,
“让她的刀砍中你的背包,然后趁机夺刀,”轻月道,
这时,王大姐一刀劈来,我全身像电流穿过,就是现在,我举包去挡,王大姐的菜刀砍在包上,我趁机把包一卷,也是下了狠心,飞起一脚正踹在王大姐小腿的迎面骨上,
王大姐吃不住疼,摔在地上,我把菜刀踢到一边,骑在她的身上,挥手就要击她的后脑,
王大姐像是杀猪一样喊:“副会长,副会长,”声音在黑夜中传出很远,我真是急眼了,一拳打在她的后脑,力气用的大点,王大姐喉头像是堵了一下,随即没有声音,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满头都是冷汗,坐了有五分钟才回过味,赶紧检查王大姐,怕她死了,探探?息还有,脉搏也在跳动,我擦擦汗,拽起地上的背包,摇摇晃晃正要出去,听到不远处的地下建筑里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轻月急速说道:“先别出去,藏好,”
我躲在窗户后面,冷眼偷窥,距离太远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出耳神通,快,”轻月说,
我盘膝打坐,有轻月辅助,以极快的速度出了耳神通,这次耳神通不是原来的小孩了,竟然稍微大了一点点,打个比方,以前是六七岁,现在是十岁左右,原来没有五官,此时的脸上竟然渐渐出现眼睛?子和嘴的雏形,
耳神通的孩子走出木屋,顺着声音穿过营地,来到地下建筑前,出现的场景我吓了一大跳,
我的脑海里竟然出现这样的景象,从入口处爬出一个人,
此人全身赤裸,长得又矮又小,皮肤布满了青黑色的纹身,我心里一惊,不可能啊,我的耳神通看人都是热成像的,怎么能清清楚楚看到这个人呢,
这个人匍匐前进,形似一只老猫,我观到了他的五官,吓得差点没从定境里出去,他竟然是泰国巫师小平头,
我明白了,这个小平头在现实中就是那只人脸黑猫,现在我看到的景象,是这只黑猫的人格化,和喵喵师父的老头差不多,
这个小平头显然没有李大民那么厉害,不能觉察耳神通的存在,
他匍匐向前,姿势特别诡异,且行为阴森,走着走着还抬起头四下乱看,表情诡谲到难以形容,
最怪的是,它的嘴里叼着一块东西,这东西乍看上去像是一个布满孔窍的怪石头,
石头在快速变化转动着,形状和表面孔窍的分布急速在变,看上去很像是耳神通在地下建筑里看到那个立体迷宫的缩影,
石头的孔窍无论怎么变化,都隐隐形成一张诡脸,脸的表情在不断变化,
石头像是一颗粗糙的人头,
“这是什么东西,”我经不住疑问,
“那就是恶鬼,”轻月说:“人脸怪猫带恶鬼出来重回人间,又有人要倒霉了,又有一个家庭要被血洗了,”
我的内心极为震动,耳神通在初级阶段时,只能听到恶鬼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吹过孔窍的风声,而现在随着耳神通的精进,恶鬼也具象化成了一颗长着鬼脸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