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我和老黄水性最好,下河救人当然义不容辞。 我和老黄脱了衣服,穿着小裤衩,一起下了水。
刘鹏鸽他们在后面叮嘱我们小心些。
水有点凉,我和老黄一前一后往深水里走,感觉到脚底都是烂泥,还有水草缠在腿上。走着走着,脚就碰不到水底了,我们开始凫水,朝着那姑娘失踪的方向游去。
游了没多一会儿,到了。老黄问我,是这里吗?
我看了看岸边,估算了一下距离,点头说:“差不多。”
老黄指指水里:“潜进去看看,没有就算了。活该这姑娘到寿了,阎王爷要收她,咱们也没办法。”
我和他一起潜入水里,淤泥很多,可见度很差,到处都是绿莹莹的,能看到有一些黑色的鱼在水草中间游来游去。
我游着游着,憋不住气,钻回水面换气。这时,就看到老黄从不远处的水面钻出来,他表情很焦急,指了指自己身下。
我疑惑,难道他现了什么?我赶忙游过去,老黄脸色煞白,映着周围明晃晃的水面,他说:“那姑娘就在下面,可是拉不出来。”
“怎么回事?让水草缠上了?”我惊疑地问。
“不知道,咱们一起下去。”老黄说。
我和他一起潜水进去,水底大概三四米深,水压有些大,周围浑浊不清,我隐隐约约就看到淤泥的水底有人影晃动。
我和老黄潜到水底,看到这个姑娘已经快不行了,失去知觉,长长的黑随着水流飘散,紧闭双眼,似乎没有了呼吸。
我和老黄一人抓住她的一只手,使劲往外拉。感觉到一股大力从姑娘的下面传来,我们不但拉不动,而且这个趋势要把我们一起拽下去。
老黄指了指姑娘的脚,意思是到那看看。
我和他继续下潜一个身位,到了姑娘的下半身,现姑娘右脚的脚腕陷在淤泥里,具体被什么绊住的,看不清楚。
我和老黄没法细瞅,只能把着姑娘的腿,一点点往下摸,来到她的脚踝处,想把那东西给解开。
老黄的手先摸进淤泥,忽然脸色变了,伸出手指指水面,然后不管这个姑娘,自己双脚踩水,以极快的度向上游去。
这个变故让我有点摸不到头脑,按说老黄不是遇到困难仓皇逃跑的性子啊,这是怎么了?
我没理他,把住姑娘的腿,向脚踝处摸。还没摸到,忽然一阵恍惚,耳边响起一个人的说话声:死到临头了,嘿嘿。
我陡然一惊,这句话特别熟悉,正是刚才我打盹时候出现的幻听。
这时我的手进了淤泥,终于摸到姑娘的脚踝,这不摸还好,一摸心惊肉跳。
我摸到了另一只手。这只手是从泥里出来的,正抓住姑娘的脚踝,紧紧把住。
我把泥拨开,模模糊糊就看到这只手特别小,一看就是小孩的手,一点血色没有,是惨白色。
我这才知道老黄为什么仓皇而逃。可看到姑娘这个样子,我实在不忍心走。拾起水底的一块石头,对着这只惨白的手,“哐哐”砸了几下,那只手突然张开。
姑娘随着浮力开始上飘,我知道此处不宜久留,把住她一蹬水,快上浮,很快来到水面。
等出了水,老黄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把她救出来了。”
“废话。”我说:“先把她带回岸再说。”
姑娘陷入昏迷状态,死沉死沉的,老黄不再说什么,和我一起拉着她,凫着水来到岸边。
等上了岸,我全身像虚脱一样,把姑娘往地上一扔,坐下喘着粗气。
土哥会急救,现在来不及说什么,他压住姑娘的胸口不停按着,然后捏住鼻子做人工呼吸。
我们几个人或坐或站,围在旁边默默看着。
“怎么回事,怎么那么长时间,担心死我们了。”王庸给我和老黄分了两根烟。
我抽了一口说:“问老黄吧。”
老黄道:“老菊,你别怪我,这是水鬼抓交替。你坏了人家的好事,水鬼是要报复的。”
“怎么回事?”王庸来了兴趣。
老黄叹口气,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刘鹏鸽吓得小脸煞白:“你们真看清了,水里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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