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梦茴解释道。
“你怎么不早给我!”欢之听了是防晕的药,立刻安了心,随即眉毛一皱,不开心的指责起来。
卫芜并不看欢之,仍然看向梦茴。
“知道了,谢谢你,考虑这样周到。”梦茴一面在心里担心这药是不是有作用,一面感激的对卫芜说道。
“不过,你知道的,我千金之躯,照顾一个丫头的确有些不合适。”万一不管用,自己岂不是要继续遭人白眼的受苦受累?梦茴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她才不要,可不这么容易放卫芜走。
“欢之她,就交给卫芜你了。”说完梦茴保持着笑容飞快走过还一脸愕然的卫芜,往自己的舱房走去。
无视了欢之带着愤怒的抗议声音。
在回到舱房的那一刻,梦茴觉得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一个人的世界是如此美丽。
将自己身子丢在床榻上,才一沾枕头,梦茴闭眼就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房间的门忽然被撞开,梦茴朦胧里睁开眼睛,一眼看到眼前的人居然是那位叫陈熙的公子时候,梦茴还觉得是在梦里。
“原来是刘姑娘,真是巧了。陈某要打扰下。”陈熙看见是刘梦茴,怔愣一下,随即清浅的笑道。
梦茴纵然是在梦里,亦不知所措。
直到脸上忽然被滴了一滴粘稠的东西,梦茴下意识的伸手去抹,看了一眼不禁惊叫出声,是血。
这才一个惊讶的坐起身来,“陈公子?你怎么进来了,你,你怎么了?”
“无事,仇家上门罢了,还请在姑娘房里暂避一刻。”
“啊,什么仇家?”梦茴一面起身,让陈熙坐下,一面去看了一眼已经重新被关好的门,紧张的问道。
陈熙像是笑了一笑,只是笑容里多了几分冷淡的世情,“纵说深仇大恨,亦不为过。看见姑娘门上贴了官贴,便想着进来躲避。”
“官贴?”梦茴奇怪的重复了一遍。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随身携带的文书令牌让她时刻逃脱不了刘家嫡女的身份,刘阶也并未追回这些,因此卫芜拿着梦茴的文书无论是弄通行证还是上船的证明,都轻松许多。
舱房门口还会照例贴上官贴,以免有人打扰。
陈熙也并不解释,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梦茴这才注意到他胸前的衣服被血染红了,一下子又跳起来,“陈公子,陈公子,你需不需要换身衣服,哦,不,需不需要伤药?”
陈熙还未答话,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音。
陈熙立刻睁开眼睛,似乎想动,牵扯到了身上的伤,皱了皱眉头,脸又苍白了几分。
这一切都分分毫毫的落入了梦茴眼里,梦茴知道他的担心,事实上她要比他还担心十倍。
吞咽了一下口水,梦茴紧张又竭力装作镇静的问道,“是谁?”
陈熙起身,躲在了梦茴床榻下面。
“是我,卫芜,来给大小姐送沐浴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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