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打中,身子都被炸烂了。”麦克格里高叹息着说道······
两人很有默契的配合着,又打了四发高爆弹,每次发射后,麦克格里高都高喊命中。
戴维斯脸上没有一点欣喜的神色,他不时地探头出去观察战局,发现德军的身影已经从黄豆般大小变成拇指般大小,眼看着就要冲进前面波军的阵地了。
“坦克,德国人的坦克,快上穿甲弹。”
听到麦克格里高刺耳的尖叫,戴维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立刻抽出一发穿甲弹塞进炮膛,随后探头向前方看去。
戴维斯看到炮口前方大约四百多米处,一辆没有炮塔的坦克正扭动车身将正面转向自己。
没等那辆坦克转完车身,麦克格里高便将炮弹打了出去。
一个黑点从那辆坦克的前装甲处飞上天空,是被弹飞的炮弹。
“我们竟然没打穿它的装甲!”麦克格里高惊讶的喊道“快,再上穿甲弹。”
片刻后,又一发40毫米口径的穿甲弹被弹飞。
“不可能,在这个距离上明明能够打穿的。”麦克格里高瞪着眼睛喊道。
“这个坦克和之前的坦克不一样,他是不是瞄准我们了?”戴维斯话音未落,一发105毫米炮弹便落到他们前方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弹片打在炮盾上,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
戴维斯的脑袋嗡地一声一片空白,麦克格里高身子一颤歪倒在椅子左边,随即跳起身来喊道:“快跑。”
戴维斯的反应也不慢,知道已经被德军的坦克盯上了,扭头向灌木后面逃窜。
两人刚刚跑出不到十米远,一发105毫米炮弹便砸到了2磅炮的炮盾上。
剧烈的爆炸声中,那门2磅炮瞬间四分五裂,各种金属零件四散飞舞。
戴维斯感到似乎有一柄重锤狠狠地敲在自己的右边大腿上,右腿随即失去知觉。
脚下一软,戴维斯一个狗吃屎的姿势摔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右腿哭丧道:“我中弹了,救命。”
“我来了。”麦克格里高回头跑到戴维斯身边,扶起戴维斯,把戴维斯抗在肩膀上向后方跑去。
看到麦克格里高血肉模糊的右额,戴维斯喊道:“你受伤了?”
“擦破点皮而已。”麦克格里高一边飞奔一边喊道。
“我欠你一次,麦克格里高。”戴维斯喊道。
“这肯定不是最后一次。”
麦克格里高和戴维斯的逃走只是东南部战局的一个缩影,在德军的炮击后,即使是得到55皇家反坦克团加强的波兰军队也无法抵抗德军发动的第二轮攻势。
战地调查团重新调整队形,让四辆前装甲更厚的四号突击炮打头阵,四号g型坦克紧随其后,跟着山地步兵们发动了第二轮攻势,猛攻波军阵地一点。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便达成突破。
看到阵地被突破,波兰步兵们纷纷逃窜。越来越多的德军步兵冲进波军阵地,对溃逃的波兰军队进行追击。
眼看波军阵地就要全线崩溃,异变突生。
北面天空稀薄的云层中钻出十二架飞机,这十二架飞机一架接着一架俯冲下来,自西向东横掠过战场,机载机枪的子弹在冲锋中的德军步兵中扫出十二条血路,德军的进攻势头顿时弱了下去。
十二架飞机进行第二次俯冲时,地面上的德军已经反应过来,几十门20毫米和37毫米防空炮先后喷出火舌,向天空扫去。
双方交手不久,云层中忽然又冲出十二架飞机,这十二架飞机呼啸着俯冲下来,将20多枚炸弹砸到德军头上。
一连串的爆炸声中,地面上的德军血肉横飞,无数残肢断臂飞上天空。
敌机的嚣张激发了德军高炮手们的斗志,两架英军飞机很快被击中,带着火光与黑烟撞到地面。
随后,又有三架敌机先后被击中。付出五架飞机的代价后,英军机群才仓皇离去。
特隆赫姆市东南战场,几个巨大的弹坑旁边,陈道小心翼翼地从悍匪一号里探出头来,惊魂未定地说道:“我们竟然被英国人的飞机给打了个措手不及,真是阴沟里翻船,我们实在是太大意了。”
“幸好我们躲在车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洛伦兹上尉面无人色地说道,那几枚炸弹距离他们实在是太近了,爆炸的气浪几乎将车掀翻过去。
“继续进攻,英国空军欠下的债,让他们的陆军来还。”陈道捂着心口说道。
确认英军飞机已经离去,德军继续发动进攻,却发现对面除了少数受伤无法行动的波军士兵外,波军的主力已经不见踪影。
在皇家空军压制住德军的时候,波兰军队成功地逃出阵地,向特隆赫姆市区逃去。
畅通无阻地追击到特隆赫姆市区边缘,陈道与舒马赫少校汇合。
舒马赫少校指着鳞次栉比的高楼说道:“他们已经逃进市区了,看来他们是想打巷战。”
“巷战又怎么样?在波兰本土他们都打不赢,到了挪威他们更打不赢,他们现在不过是困兽犹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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