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繁锦甚至打开门的一瞬间,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样子,面前的景象就被黑暗笼罩着。
紧跟着,身子被一道大得惊人的力度提着往墙壁上贴去。
摆放在门口的一双高跟鞋在紊乱的脚步踩之后,一只被夏繁锦脚下不稳踢到了墙角,另一只摇摇晃晃,啪嗒的倒在地上。
脑袋一阵眩晕,看清楚来人和自己从他身上问到的味道相吻合时,夏繁锦伸手去推他已经来不及。
只得拼命往后仰着头,想要拉开和他的距离,尽管头已经跟墙紧紧地贴着,再无间隙。
夏繁锦声音和脸同时沉了下来,“你做什么?谁准你进来的?”
夏繁锦看着面前的人,劈手指着虽然被勾上,但是露出一条缝隙,还未未锁上的门,“出去!”
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手臂被他重新抓在了手里,而她极力的扭动,头顶上的薄唇,传来低哑的叹息,“跟我靠近让你这么难受?”
夏繁锦抬起眼皮,看着萧潜充斥着某种她不想看清的情绪的双眸,他嘴角还残留着叹息过后的无奈。
“难道你要我你现在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的脸的时候,还能心安理得?”
夏繁锦平息后的声音,笑意收拾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夹杂着不悦和冷淡斥责,蹙着眉的样子就像在不爽一个陌生人闯进了自己的屋子。
她说完后,房间里有两秒钟是沉默的。
夏繁锦被按在墙上不能动弹,脚上有一只拖鞋也在他刚在的拉扯中离开了脚。
此时,她光着一只脚站在地板上,阵阵寒意从脚心传到了心脏。
睡衣也再次被弄得松松垮垮,露出了锁骨下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伸出手,想要拉拢自己的浴袍,萧潜铁拳一般的手却丝毫不容她挣脱,将她按得死死的。
“你现在还真是见都不想见我了?”他低沉的笑了一声,说出的话让夏繁锦无可奈何。
这句和他第一句话并没有实质上的差别,而她也并不想回答,答案无可厚非一个是字,说了他就能离开了?
她跟他靠近她都觉得浑身不舒服,看到他的脸,她的喉咙都会不自觉的哽塞。
难道要她说出这样的答案?
“我没精力再跟你拉拉扯扯,请你放手。”夏繁锦不去看他。
“……”他沉默着了片刻,稍稍弯下了腰,对上她的眼睛,“繁锦……”
“闭嘴!”夏繁锦想也没想,拔高了音量打断他,而后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了说道:“你不嫌烦吗一次又一次?”
她真的无法理解萧潜这样的做法,也接受不了一个不久前才在配别的女人逛街的男人,现在正在她耳畔像情/人间的呓语一般叫着她的名字。
她的感受也无异于嫩刺卡在了喉咙一样。
萧潜这一次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看见她就不往冷嘲热讽一番,好似她欠了他一辈子也无法还清的债一般,反倒是放低了声音,有点刻意顾及她情绪的样子。
夏繁锦不禁想,难道是觉得那天把她推出去了,始终觉得心里还有些不安吗?估计就是连内疚都说不上的不安。
萧潜看着面前像刺猬一样的她,不言不笑,冷冷的看着他,就像在冬日里突然喝了一口冰水一样,有那么两秒总呼吸不上来的难受。以前,她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因为,当时的他从未伤害过她。
伤害?
他脑海里想到这个词,是伤害吗?他在这之前从未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对她是种伤害,更像是刻意的毁灭,可后来想起来,也并没有该有的畅快,反倒是内心纠结折磨。
至于为什么要想要毁了她,他心中从一开始坚定的那个答案,从根基开始,整个都在动摇了。
她到底是不是和他眼中和那些为了名利不折手段的女明星一样?
还有,他是被一直在脑海里无法磨灭的问题困住,才一心想不顾一切的来求证。
“你是不是跟了唐敛?”他的声音里隐藏着却步的迟疑,就像是用了用了很大力气才说出这句话,连呼吸都跟着沉了下来。
夏繁锦听到他这句话,不禁又打量起这张脸来,明明是一样的五官,就是和以前的不一样了,可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了,可能是在她的眼里发生了变化吧。
“上次你问我他有没有碰我,这次你又问我是不是跟了他,第一个问题不用我说,第二个问题我更不想回答你,我跟与不跟与你何干?”夏繁锦讥讽的说道。
她很少有这样全身是刺的样子,这样明显,不带丝毫的伪装,将自己的情绪完全表达出来,因为从六年级因为她不满一个女生翻了她的书包而露出不开心的表情,便被集体梳理的时候,她就明白,太过于直白的将自己的情绪暴/露出来,是不好的,是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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