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繁锦突然嗤笑了一声,依旧闭着眼淡淡的说,“丽莎姐,你最近是不是吃你老公口水吃多了,脑洞开得有点大啊?你觉得唐敛会让我有机会走上法庭?”还敢分他的家产呢,到时候不被他整得身败名裂都算祖上积德。
温丽莎,“……好吧,是我疏忽了。”
夏繁锦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还不到十秒钟,温丽莎的声音又响起,“我觉得倒是你好像吃了谁的口水,变得魂不守舍了,盯着你那手背都能愣愣的出半天的神,真让我想入非非了。”
“……”
“怎么不说话了?”
“……”
“睡着了?”
“……”
温丽莎叹了一口气便没有做声了。
夏繁锦本来酝酿好的睡意,现在全无。眼罩遮住了所有的光线,黑暗中,她重新睁开了眼睛,脑海中唐敛两个字飘来飘去。
事实上,那天之后他们真的没有再联系,偶遇也不曾有过,就像是一个人突然消失在了生活中。虽然夏繁锦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但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那天应该算是不欢而散吧,夏繁锦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萧潜残留的阴影还未散去,加上唐敛这样的男人,城府太深,太难捉摸,她不敢再招惹。
而且她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他和唐敛就暧/昧了起来,相处时总是令人尴尬。
不,应该说每一次尴尬无措的只有她一个人,他永远是镇定自若的那一方,可能他觉得掌握一个人跟自己平时简单拿下的合同一样平淡无奇吧。
夏繁锦想着,又烦躁,思绪却又更清晰,又幽幽的叹气。
突然,耳麦里传来熟悉的旋律。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找不到相爱的证据,何时该前进,何时该放弃,连拥抱都没有勇气……”
夏繁锦烦躁的扯下了耳麦,什么玩意儿。
——————
漫长的飞行途中,夏繁锦再也没有真正睡着过,一路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到了米兰。
走出机场,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甚至天空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路上行人稀少。
罗马的空气夹杂着a市没有的味道,弥漫着古老与现代融合的气息。
a市的商业气息太浓厚,而米兰,却将复古和现代化结合得完美无瑕。
夏繁锦一行人坐上了前来接机的车,往下榻的酒店而去。
在这里的住处是邀请方安排的,在一家米兰著名的高档星级酒店,夏繁锦的是一间豪华套房,在十六层。
一走进酒店大堂,少不了的是金碧辉煌的奢侈装潢,灯光主打暖色调,四周是复古的布局,摆放着不少名家的雕塑作品作装饰,整个酒店都被笼罩在浓郁的文化韵味中,房间里的装潢却更偏向现代化一些。
夏繁锦将自己疲软的身子扔进柔软的大床里,略显凌乱的长发铺在脑后。夏繁锦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出神。
终于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没有那些熟悉的人,也没有a市令人熟悉的感觉,抛开一切,夏繁锦稍有了一点轻松的感觉。
至少,不会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东西了。
泡完澡,夏繁锦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还有些湿润的长发垂在两侧,站在卫浴间的镜子前,夏繁锦凑近往额头上那比周围皮肤更白嫩,但是已经不明显的伤口上药。
此时没有沾染任何化学物质的小脸,素净清丽,微微上挑的眉梢眼角,偶尔在无意中会隐隐露出流转的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风情。
吹干了头发已经十二点了,夏繁锦身心俱疲,加上泡了澡头脑昏沉,倒进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六点不到夏繁锦就被温丽莎的夺命连环call从床上叫起来。
“夏繁锦,起床,开门。”
夏繁锦半睁着眼睛,跌跌撞撞的去开门。化妆师,造型师和发型师被温丽莎领着进来,姚心帮她拿着私人的包。
洗漱完,夏繁锦坐在梳妆台边,顶着不断往下掉的眼皮任人在脸上头上捯饬。
一切准备就绪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八点过,第一场秀是九点开始。
夏繁锦温丽莎和姚心三人在走廊上等着电梯,电梯门开,夏繁锦抬了抬眼皮,看见电梯里长身而立,身材比模特还好的男人时,脚下突然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抬也抬不起来。
里面的人正是许久不见,但昨晚到她梦中干了坏事的唐敛。
他一身黑色阿玛尼条纹手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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