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这18年我没有害过你吧,怎么还瘦成这样?”
君安吉张嘴就咬住他的手臂,这18年,他留在她肚子里的一条小生命,他害她还不够吗?害他们母子,母女还不够吗?
女人虽尽了全力在咬他,但她病的厉害,咬的不是很痛。
柳靖淇将她轻柔抱放船上,两指扣住她的脸腮迫她松口,然后将另一只手的两指塞进她的小嘴里。
君安吉没客气,两排细白的牙齿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
柳靖淇眸光暗沉,两根手指趁她不备,肆意搅动着她的檀口,脑海里想象着跟她接吻的时候,喉结滚了几滚。
君安吉迅速松了口,“变太!”她挥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柳靖淇被打偏整张脸,他面上染上几分冷意,伸舌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脸腮,精致的五官轮廓几分狰狞,却几分方荡不羁。
俯下身,两只大掌撑船上,他压低声阴寒着开腔,“怎么打我打上瘾了?本来没想吻你,但看你烈猫一样,就想尝尝征服你的快感。”
说着,他扣上她纤细的足腕,用力一拖,就将试图蜷缩在墙角里的女人拖到了身下。
君安吉在挣扎,但男女力量悬殊,况且她还病着,他一条长腿轻易的压抑住她两条乱动的细腿,一只大掌去扯着脖间的领带。
君安吉捏成两只小粉拳使劲捶打他,嘴里骂着,“你这个变太,不要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进了杭家来欺负杭家媳妇的我,在我的房间里你只会更兴奋,你这个情兽,一天到晚就想跟我做这种事。”
柳靖淇压了下来,他深邃如漩涡的清湛眼眸眯出几分笑意,身居上位者的慵懒和危险,“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变得这么了解我,看来这些年想我想的很厉害恩?”
“谁想你了?唔…”她的红唇被赌上了。
君安吉两只小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拒绝着他身体过多的亲密,他想探入,她死咬着牙关不让他攻克最后一道防线。
“呵…”身上的男人却笑了,他狠狠啃咬着她的唇瓣,濡湿的触感一寸寸的爬上她整张小脸,他像小狗般在吻她。
君安吉的脸颊“腾”的燃烧了起来,这个男人…变太中的鼻祖!
看身下的女人温顺了,柳靖淇张嘴允了两下她粉甜的唇瓣,松开她,起身。
君安吉缓缓坐起身,两条纤臂抱着膝盖,看他。
柳靖淇走到书桌边,拿了一个水杯倒水,他在喘,胸膛起伏着,结实紧绷的肌肉贴在白色衬衫上显得宽挺,衬衫松了三颗纽扣,露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麦色肌肤。
他两条长腿笔直遒劲,45岁的男人了,这些年不知道是热衷运动还是热衷女人,身材保持的相当好。
他身上流淌的贵族血液让他整个人魅力十足,手里的权势和名利更让是个女人就想往他身上扑,深沉,犀利而强势的经典总裁款。
男人走了过来,将水杯递给她,低沉的声线一丝嘶哑,“喝水。”
君安吉的视线落在了他金属皮带的下方,她看了一眼,错开目光,“刚才你呕心到我了,所以我现在要洗脸。”
“先把水喝了,待会直接洗澡。”男人淡淡却不容置喙的开口。
“不要,我要先洗脸。”君安吉坚持。
柳靖淇一手落裤兜里,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水,他吞咽水液的“咕咚”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瞭人和姓感。
君安吉的身体颤了一下,就听男人笑道,“看来你想我喂你…”
她成功接受威胁,迅速伸出小手去抢他掌里的水杯,微微抬头将一杯温水一饮而尽。
嘴角流出水液,她想用手擦,但男人覆着薄茧的拇指先她一步帮她擦拭了,她躲避时,男人柔声问道,“还要不要喝水了?”
君安吉将水杯递给他,摇头,“不要了。”
柳靖淇将水杯送回书桌上,人已经走到了房门边,“去洗澡吧,我让人帮你。”
……
房间里很快走进来一个低眉顺眼的中年女人,中年女人搀扶着柳菁菁的胳膊将她带进沐浴间,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液冲在身上,冲去了一身的黏湿和疲惫,非常舒适。
洗了20分钟,君安吉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来,中年女人走了,柳靖淇却倚靠在房门边两指夹着烟。
看见她出来时,他正眯眼吐着烟雾,衬衫衣袖半卷,露出戴腕表的结实小臂,两指夹烟的姿势很娴熟,那一圈圈的烟雾缭绕从他好看的薄唇里缓缓吐出,姓感到致命。
他打量的目光毫不避讳,从她美丽的锁骨到踩在地板上的小脚丫…
君安吉加快速度小跑到船上,她很后悔没有在沐浴间里换上睡衣…这个去而复返的男人…
船上的被褥船单都换成了新的,松松软软,君安吉将小身体埋在被子里,别别扭扭,悉悉索索的穿着衣服。
男人难得绅士一回,竟然没回头。
穿着小裤时就听男人低哑的开腔,“刚才想洗脸,嫌我口水脏?可是我记得我们以前做过比这个更脏的事。”
他…
君安吉恨不得钻了地洞,脸色像蒸红的两只大虾,她胡乱套着衣服,恨不得长出双翼飞出他给予的这片爱昧暗热的气氛里。
穿好衣服,她想开口赶他走,但他像背后长了眼睛,先她一步开口,“楼下煲了小米粥,下楼吃晚饭。”
他不提“小米粥”还好,一提她真饿了,她昏迷这几天,滴水未进。
现实总让她不停低头,况且这个男人不值得她虐待自己。
她起身下船,走向门边。
他颀长的身躯占了门边一大块地,她身子纤弱,勉强没碰到他钻了出来,心里刚松了口气,小蜂腰就被扣住,她撞进了一副滚烫的胸膛里。
“柳靖淇…”他的胸膛特别硬,她撞进去,虚弱的身体当即泛疼,就连捶打在他肩膀上的小手都变成了推搡,变相的欲拒还迎。
“不想我下一秒变成情兽就乖乖站着别动,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恩?让我抱抱,就一会儿。”他将脑袋埋进她细软的颈窝里。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