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他撕她衣服的时候,她确实生气了,以为他是来真的,但是在她开口叫他停下来时,看到他深沉复杂得让她看不懂的眼神后,她的心就平静安定了下来。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判断错误,他确实不是真的想对她怎么样。
闻言,简深炀骤然抿紧了薄唇,冷笑了下,还没说话,乔陌笙忽然拉住他的手,小小的手掌只有他半个手掌这么宽点,所以,只是抓住他几根手指,握着摇啊摇的,笑眯眯的说:“大哥,虽然我不生气,可是老是这么吓人不好,以后就不要这样子了好不好?有话我们好好说。” 简深炀抿唇,抿紧的薄唇缓缓的松了些。看着她认真明亮的眼眸,过了会儿后,平静才缓缓的抽会被她小手包裹得暖烘烘的手指,他又缓缓的靠近她,手臂将她桎梏在了床头边上,眯眸道:“想要我不吓你,也可以,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乔陌笙耳尖渐渐的发烫,明亮的大眼不解的看着他,笑眯眯的问:“什么选择?”
他眼眸紧紧的盯着她,字字清晰的告诉她,“现在推开我,我让你走,以后别主动接近我;否则,现在伸手抱紧我,我在这里要了你,我让你成为名副其实的简夫人。”
乔陌笙一愣,才想开口,他已经脸平静的开始倒数了:“5——4——3——2——1——”
乔陌笙看着他,觉得他是认真的,而且是毫无商量的余地。
其实,对于跟他之间很多时候她都能很好的处理,而且尽量让双方都心平气和,但是对于他强硬的做下的决定,坚决得不容改变的时候,她往往没辙。
简深炀数完了,抿唇看她。
乔陌笙也抬眸看他,他神色异常坚决,是让她立刻做下决定的意思,而在他眼眸里出现一抹厉色时,她想说话,他眯眸,她只好咬了下小嘴,过了会儿后,小手动了下,缓缓的抬起来缓缓的躲开了他伸出来的手。
简深炀薄唇微动,似乎带着嗤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直接的起身下床,转身推门而出。
“先生,您伤还没好,您这是要去哪里?”这时,管家正好带着家里厨师专门为他们两做的饭菜。
简深炀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乔陌笙看着他离开,眼眸很无奈,因为她根本不懂他为什么要让她选择,明明有比这个更好的选择,让他们两个人能像之前那样好好的相处的。
管家急,但是看到简深炀这脸色,又不敢叫,只好干着急,回头一看,见到床地下被撕碎的衣衫时愣了下,忙别过红了的一张老脸,神色纠结的出去了。
直到他们都出去了,乔陌笙才起身,翻出之前管家给她带过来的衣物穿好,整理好被简深炀撕碎的衣物,才出去开门。
管家表情急促,“夫……夫人。”
“怎么了?”
管家问不出口,只是说:“先生他,他要出院了。”
乔陌笙拍了下他的肩膀,回答道:“放心吧,他身上的伤不碍事了。”
说完,她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办法解决,他却选择了这样做。她揉揉眉心,觉得她其实还是搞不懂他,只好无奈的叹息道:“我们回去吧。”
管家看着她,觉得想不明白,他以为简深炀对她动粗了,有点担心,但是明显的,心情不佳的是简深炀,乔陌笙却还好,这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 乔陌笙早上起来,用餐时管家看着她欲言又止。
乔陌笙挑眉,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他,“怎么了?”
管家焦急的说:“先……先生他昨晚,又没有回来。”
乔陌笙愣了下,眨眼问:“所以呢?”
管家很担心的说:“夫人,您跟先生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先生为什么不回家了?”
昨晚,他打电话给了苏群,问简深炀是不是去出差了,所以才没回家,但是苏群说他们没有出差。
这就是奇怪的点了。
他知道简深炀常年出差,经常不在家,这是正常的。可他不出差不回家,就不正常了。
虽然简深炀在京城里的房子多不胜数,可他自从搬进来这里住后,如果不出差,肯定是回来这里住的,因为这里才是他家。
想到这,他就想起了前几天,在医院里发生的那一幕,所以他觉得乔陌笙是关键。
乔陌笙摊手,忧伤的看着管家,表示她也不清楚。
而且,现在想起来,她还觉得那天发生在医院的事情有点莫名其妙,他为什么忽然会说那些话,做那样的事,他受伤的那几天他们不是相处好好的吗?
难道是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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