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撑着门框缓了一口气。心想或许是这几天忙着开店筹备累坏了。也沒怎么放在心上。抬手拍了拍脸颊振奋精神。就推门走了进去……
……
次日傍晚。朝露如约在店门口等候。不多时就看到一队人抬着轿辇走了过來。
“顾老板。请吧。”
昨天那个娘炮红衣男跳下马背满脸笑意地鞠了一躬。又微微欠身请朝露上轿。
“这是要去哪。”朝露神情平静地看了看那轿辇。她预感对方或许也觉察出她是别有用意的了。这一趟前去肯定有阴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但很显然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眼前这种情况也是意料之中的。反正。一切都布局好了。
见朝露面露迟疑。红衣男耐心解释道:“我家主人在城外别院设了酒宴。特命我來迎接顾老板大驾光临呢。”
城外。呵。还挺谨慎……
朝露笑而不语。乖乖坐上轿辇。
离开城门之后沒过多久就來到一座环境清幽的宅邸门前。跟随红衣男的指引穿过精巧别致的庭院。隔得老远就听到从大厅那边传來悦耳的丝竹管弦声。但被那摇曳及地的纱帘一挡。只能大致想象到前方绮丽香艳的景致。第一时间更新但具体是个什么模样却仍是看不清楚。
“顾老板。我只能送到这儿了。”红衣男恭敬地欠了欠身。驻足台阶下不再向前。
“嗯。我自己去就行了。”
朝露轻声说道。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独自走上大厅前的台阶。透过大幅的屏风隐隐看见屋里坐了个人。她深吸一口气。神情淡定地绕过屏风走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带微笑斜倚在铺着奢华兽皮长椅上的男人。那颀长伟岸的身躯。英俊分明的轮廓赫然是那个被朝露曾视为噩梦的种马男:司玄玉。
擦。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原來他本人并未在醉雨楼里呆着而是优哉游哉地住在这距离苍州城不远的别院啊。难怪辰曜和君无夜两人去找了一圈都沒找着人。真够狡猾的。
“顾老板。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管闲事啊~”
司玄玉懒洋洋地靠在雕花长椅上。看到朝露进來连姿势也沒变。质地上乘的浅青色织锦长袍以玉带钩扎束于腰间。恰到好处地修饰出他修长挺拔的身材。领口袖口透出月白色素纹内衬均以银色丝线绣着精致的图纹。尽管心知肚明这家伙是个不择手段的种马。但不得不承认这身奢华考究的装扮还是让他看起來英俊非凡。气质凛然。
“彼此彼此。你不也正想着引我上钩么。”朝露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大大方方地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客座上。
“呵……”
司玄玉幽幽笑了一声。朝露有些意外地抬头看去。在此之前曾两度见到过这家伙。第一次他正和人玩群.p。第二次是耍阴谋将自己绑架过來要霸王硬上弓……沒有一次像今天这般穿戴整齐。人摸狗样。
“你笑什么。”朝露有些不爽地问道。
“一想到朝露姑娘对在下念念不忘。就觉得很是开心呢~”司玄玉眼角上挑斜睨朝露一眼。尽管面带微笑。可眼神中却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被对方这么一盯。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起一些不美好的回忆。这让朝露平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沒好气地说道:“你自我感觉太好了吧。这世上沒哪个女人会对差点非礼自己的混球念念不忘……哦。不对。真要说是念念不忘。那也应该是念念不忘想揍你一拳。”
想当初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在司玄玉面前确实不够看的。所以被对方上下其手的时候毫无还手之力憋了好大一口气。可如今她就算不能完胜。也绝不会让这家伙讨得了多少便宜。
“只要能被你记住。我并不在乎到底是出于爱还是恨~说到底。我可是对你日思夜想。沒有一刻忘记过呢……”司玄玉眼中笑意不减。“还有。朝露姑娘在江湖中名声如此之大。就算我想忘。也免不了听人几句传闻终究不得释怀。不是么。”
呃。好吧~这一年多來她的确闹出太大动静了。基本上是个武林中人就沒有不知道她的“光辉事迹”吧。也难怪本來就对她身上这至寒内力抱有觊觎之心的司玄玉心心念念地惦记着了……
“之前我还好奇朝露姑娘这一身内力來得蹊跷不知出自何门。现在算是知道了……原來。你是练了《寒玉诀》啊。”司玄玉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志在必得的森冷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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