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收着,将来说不定有用处呢。
“不知道翟先生方不方便说一说,这对玉球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冷牧想了想,还是将这个问题问出来了,送佛送到西,宁先焘既然要还人情,那就帮他彻底还掉。即便是不可能再深入地做什么,提醒翟家人注意一下,也是好的。
翟云泽的脸色很难看,到底说道:“这没什么不方便的……实不相瞒,这对玉球是我家老五送给老爷子的。”
“翟老五翟云建?”不止冷牧,宁先焘、黄国维、宁从龙全都震惊了。
翟云泽叹道:“没错,这对玉球是老五亲自送到老爷子手上的,我也没有想到,使老爷子病重的根子,竟然就是这对玉球。”
大家族最怕的就是族人离心离德、自相残杀,然而古往今来这样的例子却不在少数,总是有一些人长了一颗忤逆阴毒的心。
就好比沈阀,不是才将他的生父生母杀了吗?
冷牧很理解翟云泽此时复杂的情绪,他道:“这事不能一棍子打死,还是谨慎一点,调查过后再说话吧。”
翟云泽感激地冲冷牧点了点头,道:“谢谢小先生,套用我家老爷子之前讲过的话,让小先生见丑了。”
“那我就不打扰了,老爷子若是有什么反复,再找我,我住在万国酒店。”冷牧说完就转身,“大舅子,送我回去吧。”
翟云泽赶紧道:“小先生,我安排人送您回去吧。”
宁先焘道:“不用了,反正我们也得走,顺便就送他了,你留下来照顾你家老爷子吧,有什么问题给我们打电话。”
翟云泽只好将几人送上车,目送汽车离开别墅,他立刻让人将翟老五送回家里来疗养。
……
“翟老爷子教育下一代到底差了点意思啊。”车上,宁先焘感慨道,见冷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赶忙道:“小子,尊老懂不懂?别想问老子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来问呢。”
冷牧道:“爱说不说,你当我真想知道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宁先焘道:“不想知道最好……你小子的眼睛毒,觉得翟老爷子的事是不是翟家老五预谋的?”
黄国维也竖直了耳朵,他跟在翟旗准身边五十年,到近几年才高老回的家,对翟老爷子还是有一番很深的感情的。
“不好说。”冷牧想了想,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宁先焘也好,黄国维也罢,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宁先焘道:“你小子就别藏拙了,你跟翟老五碰了一面,我就不信你没看出什么来。”
“这么说吧。”冷牧道:“翟家人不缺乏野心,但是很缺乏能力和胆魄。”
宁先焘和黄国维先后愣了一下,不约而同地对望了一眼,显然从冷牧的话里想到了许多,却又不那么确定。
依旧是宁先焘,“小子,你的意思是这事不是翟老五做的?”
冷牧道:“我可没这么说……行了,小心把眼珠子瞪出来。看人这种事哪有准的,我又不是专业神棍。在我看来,翟家人离心离德不假,对翟旗准的感情恐怕也不那么深厚。不过……”
“嘿,我说你小子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啊?”宁先焘怒道。
“老不修的,请教,有个请教的态度好不好?”冷牧翻个白眼,道:“翟旗准在他子女心中的威信是不容置疑的,所以翟家人没胆子对他下手。”
“这倒是实话。”黄国维说道:“老东家一生,不止对自己严格,对子女的教育也很严苛。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翟家才会少了许多寻常人家的温暖。老五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在翟家子女当中算是比较有胆的人之一,但我也不觉得他有害老东家的心,他还不敢。”
宁先焘沉吟道:“那也就是说,这件事有可能还有只手在背后操控,翟老五不过是被人当了枪使?”
“很有可能。”黄国维道。
宁先焘道:“以翟云泽的心性,恐怕是瞒不过翟老爷子的,福临港,怕是要热闹了哟。”
“热不热闹跟我反正都没什么关系,我到了,你们就该干嘛干嘛去吧。”汽车徐徐停在万国酒店门口,冷牧下车就走了。
“嘿,这小子简直没大没小,也不说请我们上去坐坐,有这么做晚辈的吗?等老子下次见到他,看老子怎么收拾他。”宁先焘冲着冷牧的背影骂道。
黄国维和宁从龙相继咧了咧嘴,心说,你要真有本事就别下次了,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上去教训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