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颜冷笑道:“我看不只是花把势那么简单吧?冷先生,咱有话不妨摆在明面上来说。”
“好啊。”冷牧愣了一下,有点把握不住焦颜的节奏,这是要摊牌的架势,现在摊牌不显得早了一些么?
“焦总有什么话,请讲,冷某一定洗耳恭听。”
焦颜抬头看一眼主席台上正在讲话的宁丛雪,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们换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如何?”
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嘴里明明说着微冷的话,却偏偏搞出一副灿烂的笑脸,还故意把身子靠的很近,看在外人眼中,两人就好像在亲昵的窃窃私语一般。
她这番行为摆明了就是做给主席台上的宁丛雪看的,眼睛里本来就揉不得沙子的宁大爷自是轻易就跳进了坑里,一道凌厉的眼神就射了过来。
冷牧心中大叫恼火,焦颜这娘们儿坑人不浅啊。
“呼!”轻轻地吁一口气,冷牧道:“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好了,一会儿新节目发布还需要我上台露脸,不适合离开。”
焦颜忽然咯咯笑了两声,眼波流转,半个身子几乎都靠在了冷牧身上,一只手甚至在悄悄地挠冷牧的手臂,“冷先生,你这么有生活情趣的男人,怎么一下子就不懂人家了意思了呢。有些悄悄话是属于两个人的,哪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来说,叫旁人听去了怎么好?”
这话中勾引的成份算是极为露骨了,冷牧哪里敢接招,他可不想一下子多了几百上千个兄弟,那么多的绿帽子,别说戴了,堆在一起压也得把人压成肉酱。
宁丛雪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冷,连讲话的声音都刹那间失去了感情色彩,下方好多人都听出了不同,纷纷顺着她的目光望过来,恰好看到焦颜与冷牧贴在一起的这一幕。
自罗马假日的那次酒会之后,宁丛雪名花有主的事情就在天南市不胫而走,今天之前或许还没有多少人见过冷牧,但是在入场之前,大家却是早就猜到了他就是成功采摘宁丛雪这朵名花的人。
宁丛雪的男人并不那么好做,也不知道无形中得罪了多少青年才俊。
眼下冷牧竟然还敢当着宁丛雪的面与其他女人公然调|情,这仇恨一下子就变得大发了,大的不可收拾。
在这样的环境里,自是没有人会立刻跳出来发难,不过这之后,恐怕讨伐的口水就能将冷牧淹没。
冷牧的感应何其敏锐,周围好多人的敌意根本就瞒不过他的感应。可他是有苦难言啊,别说他对焦颜这种万人|骑不感兴趣,就算是感兴趣,也不会傻到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宁丛雪难堪吧?
可是这种事哪有解释的清楚的,在这种事情上面,男人是彻彻底底的弱势群体,没人会去理会真相,看到一点蛛丝马迹,一顶“好色成性”的帽子就会扣到你的脑门上。
冷牧心里对焦颜原本都没有什么好感,被她这么一闹,观感就更加差了,他往旁边让了让,压低声音道:“焦总,有些事咱们都不需要说的太明,还望你好自为之。”
“你在威胁我?”焦颜依旧咯咯笑着,不过笑容背后却释放出一股只有冷牧才能感觉到的冷意。
冷牧浑不在意地道:“威胁谈不上,只希望焦总不好给我找麻烦,剑门我去过了,段老八我也见过了,焦总应该懂我的意思,咱们之间像现在这样井水不犯河水,这样最好。”
“好一个井水不犯河水。”焦颜冷笑道:“井水不犯河水,你会成立一家公司来和我打擂?井水不犯河水,你会找人调查我?”
“决定成立诗瑶公司之后,才知道焦总是这一行的王者。至于调查焦总,那就谈不上了,不过是希望多些了解而已。”冷牧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
焦颜道:“想不到冷先生还有一张巧嘴。明明知道你是在强词夺理,却偏偏让人还觉得一点儿也不反感。我现在对冷先生倒真是有些兴趣了。”
“可惜,我对你没什么兴趣。”冷牧淡然道。
焦颜笑道:“你说这话就不怕伤人家的心吗?你刚刚不是还说想要多了解我一些吗?呵呵,人家现在告诉你,我也想多了解你一些。我们对彼此都有兴趣,不如,晚上去我哪儿怎么样?”
她忽然风情万种地趴在冷牧耳朵上吹了一口热气,然后会场为之一静,随即响起了一片凉气倒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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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前天老同学结婚,前去祝贺,中午喝大发了,晚上又是被拉着打了一夜的麻将,昨天早上回家的时候那滋味叫一个酸爽,倒床就睡,愣是足足一天啊,同志们……
我真不是故意不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