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之目送冷牧和何佩佩上车,一脸幽怨,她根本没有想到冷牧找的后门竟然是自己的父亲。她可以不给任何人面子,哪怕对方官大几级也不在乎,可面对自家老子,她还不敢耍什么光棍。
何佩佩已经换上了钟念之的衣服,她的身材不如钟念之饱满,穿在身上略为显得有些过大。
钟念之的眼睛却始终盯着何佩佩的背影不放,即便自己的衣服将何佩佩的身材完全遮住了,但是她心里很清楚,那具在自己的衣服遮掩下略显得有些瘦削的身体是怎么样的诱人。想到那白嫩细腻的肌肤,她就觉得口干舌燥,实在不愿意让她就这么离去啊。
老天爷,老娘碰到一个怦然心动的妞容易嘛,你干嘛要这么折磨我?
钟念之头望着天无声地悲呛一呼,快速追到车前,“小何老师,不如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怎么样?”
冷牧赶忙将何佩佩塞进车里,回头道:“那个钟警官,就不麻烦了,小何老师回去还有事呢。”
钟念之恶狠狠地瞪了冷牧一眼,恨不得把这个坏自己好事的男人拖出去喂狗,时机稍纵即逝,眼下没多余的功夫跟冷牧打嘴仗,她将头伸进车窗,“小何老师,今天有事那就去办,改天再吃饭也行,你告诉我你在哪个学校教书,到时候我去接你?”
这次不等冷牧帮忙,何佩佩就赶忙道:“不麻烦钟警官了,你工作也挺忙的……”
钟念之的心骤凉,幽怨地打断何佩佩,说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这女人着实生的太美,演技也是十成十的,幽怨的扮相一上,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是让人不忍侧目。
何佩佩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心里一软,差点就一口应承下来。好在关键时候冷牧的头脑清醒,快速在她肩上一拍将她到嘴边的话又给拍了回去。
“钟警官,你在三佛镇,小何老师在市区,这一来一去起码也得三两个小时,就为了一顿晚饭,耽搁了你为人民守土为家,那多不好,对吧?”冷牧嘿嘿笑着,半边身子搭在车门上,“所以呀,这饭就算了,大家各吃各的,谁都不耽误,多好。”
钟念之眼神充满恨意地瞪着冷牧,压低声音道:“小子,别以为你托后门搭上我爸的关系,就敢破坏我的好事,惹毛了,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信不?”
冷牧奸诈地笑道:“信,怎么干不信,你可是吃皇粮的人民警察呢。不过我听说钟局就你一个女儿,这两年为了你的个人问题可没有少操心。你说,他要是知道你嫁不出去的真正原因,他会怎么样?”
“谁说老娘嫁不出去的?”钟念之恶狠狠地低骂一声,嚣张的气焰却是立刻就消失了,她苦大仇深地瞪着冷牧,“小子,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捅到我爸那儿,就是舍了这一身警皮,我也不会放过你。”
冷牧有恃无恐地笑道:“那就看钟警官会不会做人了。钟警官,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钟念之气得咬牙切齿,小辫子被捏着,却不敢造次,气恼地挥了挥手。
“钟警官再见。”冷牧哈哈一笑,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钟念之望着离去的汽车,脸上浮出了一缕冷笑,小子,你以为这样就能难住老娘了?忘记老娘是干什么的了,找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以她的工作,要找到何佩佩在哪儿上班自然不是难事,可是她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原本十拿九稳的事,全被那多管闲事的男人破坏了,此恨难消。
目送冷牧的汽车出了视线,钟念之快速回到办公室,必须得搞清楚这个男人怎么搭上父亲的关系的,这个仇不报,老娘都没脸继续在天南市混下去。
电话那头,钟铁勇看到女儿的电话打进来,赶紧问道:“念之,人已经放了吗?”
钟念之恨恨地道:“您老人家发话,我哪里敢忤逆,人已经走了。”
钟铁勇听出女儿不爽,道:“丫头,还怨上你老子了?刚才太急没来得及跟你讲,这冷牧可不是普通人。”
“怎么就不是普通人了,不就是一个保镖吗?”钟念之淡然道。
钟铁勇笑道:“他现在的工作好像真是保镖,苏氏集团总裁宁丛雪的保镖,听说主要工作是照顾苏氏集团前总裁苏铭昊留下来的女儿。”
钟念之道:“苏氏集团再有钱,那也是民营企业,再说他也不是苏氏集团的核心层,一个保镖而已。爸,你不会是和苏氏集团有什么瓜葛吧?”
这话说的委婉,但真正的意思是在询问父亲是不是在收受贿赂。
侄女莫若父,钟铁勇哪能听不出女儿的弦外之音,他也不恼,道:“你爸我还没有老糊涂,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这冷牧,是你刘叔叔介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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