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已经成了下任首领,但目前为止还是看不到与从前有什么不一样地方。仍是早出晚归。
被他打第二日一早,木青就醒了过来,只是仍面朝里地躺着不动。外面他坐起身来,犹豫了一会,然后探身把头凑到她面前看了下,见她虽闭着眼,眼泡却有些浮肿,伸出了手似是想触下她脸,木青突然睁开了眼,躲开了他手,翻身坐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他。
骊芒手停半空一会,缩了回来。然后他很站了起来理好自己,掀开门帘出去了。到了晚上时候,他给她带来了一包用大树叶裹起来果子,好几种都还是她前所未见,看起来很诱人,并且都已经是洗过了,接连几天都是这样。有一次又带来个鲜沾满了蜂蜜蜂窝。
他做这些时候,看起来有些遮遮掩掩,都是天黑下来之后才拿过来丢到她面前。木青猜想他应该是怕被他族人看见。当然这些大部分到第二天都是被由由和她几个弟妹吃掉。
他应该看出来了她生气,所以这些举动可以理解成讨好她。但晚上睡觉时却仍是要将她扯到自己身边,唯一不同之处便是抚触她时手上力道轻了些,有时还会留意观察她神色。
指望他不动自己看起来是件不大现实事,而且这几夜比前头几夜确实要让她感觉好了些。唯一让她感到同样无奈是他至少每隔一两天还是会闻下她那里。
她一开始对他举动感到茫然,慢慢地,她觉得他应该是等什么。至于是什么,她仍是不解。
事实上,这个念头她脑海里也不过是一闪而逝,再多几次之后,她对他这个举动也就不大上心了,因为他始终只是闻过就算,没有和她发生进一步关系。这让她觉得安慰了些,管心里有时也明白这种安慰其实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这几天时间里,她渐渐对这个聚居地居民生活方式有了多了解。按照她观察,这个圈子里基本生活方式应该是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组成个相对稳定家庭生儿育女。但是也有例外,她就注意到有几座棚屋里只有一个女人,但是早晚进进出出却有两个男人。木青猜测,或许是因为女性相对少了些,所以个体自愿前提下,这样家庭方式也是被允许。
她跟由由和她母亲身边,现连听带猜地基本已是可以知道一些简单发音意思,比如吃饭喝水,好或者不好之类,她也知道了由由母亲名字叫娜朵。她每天吃东西都是味道寡淡,盐这里应该是种非常稀罕资源。但是这个聚居地里人看起来并没有谁有周身浮肿迹象,很她就明白原因了。他们不会浪费掉鲜打来猎物血管里任何一滴血,每天都是集中起来滴到个容器里,煮熟后大家分食掉。她也分到过几次,尝到了盐味道。
木青试着向娜朵连说带比划地借过针线,后当她看到那枚比她扣子孔还要粗骨针后,只好放弃了缝回纽扣念头。只是用针和麻线将衬衫两道门襟连接固定了起来,只留下领口处一部分,弄成套头衫样子方便穿脱。这让她一下觉得负担轻了不少,至少不用老是重去扎合随了她动作而时常会敞开衣襟。
骊芒对她这个举动带了些讥讽之色,尤其是对她悬挂门帘风口之上那件小东西,那是她洗了之后挂自己用树枝弄衣架上晾内裤。他似乎不大理解她为什么会喜欢穿上这个东西,然后不厌其烦地洗了晾,晾了洗。有时心情好话会去扯弄下,好几次甚至还凑过去闻下味道。木青见惯不怪,只当做没看见。
但是很,木青就想到了一个比较麻烦问题。女人月经。
引发她想这个问题起由是看到聚居地里一个女人来了月经时状况。她不知道那女人被遮挡住那里到底有没有填夹什么东西,但她看到一大摊殷红血沿着她大腿内侧流了下来,然后那个女人若无其事地用树皮给刮干净了,留下一道长长红色晕痕。
木青有些惊讶,或者确切地说是震惊。然后很她又注意到另个妇女也是这种状况。终于有天她去聚居地一道壕沟边,那是开辟出来专门用于排泄地方,碰巧看见那个妇女从下身处扯出一条像是用草茎编织出来窄窄带子,上面还堆了一滩干草模样东西。
这个场景让木青经久难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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