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被一个大块头女人带着,众人目光注视下穿过了这片群居地,走向林子。
经过骊芒身边时候,她停了下来,站那里恶狠狠地盯着他看。
他也看着她,一张脸却是寻不到丝毫情绪波动迹象。
木青突然有些气馁。
她本来就是他俘虏,或者她掉进去那个陷阱,本来很有可能就是他挖。他对她背包里东西兴趣远远大过了她这只猎物,所以私藏下了背包,把她送给了这里首领。
从他立场来说,这样逻辑完全没有错。她不能要求他去放过猎物。
这样想了,木青终于收回了目光,与他擦肩而过。
那女人似乎怕她逃跑样子,过林子时候一直很是戒备。木青估摸着自己是打不趴这个女人,即便把她打趴下了,这里离那聚居地很近,这女人只要嚎上一声,立时就会涌来多对方族人将她制住。
她默默跟着女人走,没一会被带到了条溪流边。
木青有些不解地看向那女人,见她嘴里说了串话,然后指了指水。这才有些恍然。
是叫她下去洗澡。
跟首领睡觉前还需要洗得干净些。这个举动让她相当意外。但是不管怎样,可以洗下-身子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她早就闻到了自己头发和衣服里散发出来酸馊味。
木青脱掉了衣物,只剩条内裤。
那女人看见她内裤,嘴里嘀咕着什么。木青装作没听到,涉水而下。
她洗了头发和全身。虽然因为没有皂类,觉得有些不干净,但比起之前已经不知道痛了多少。又扯了衬衫水里揉搓。
她洗得很慢,一边洗,一边想着逃脱办法。
但是还没等她想出什么办法,岸上女人已经显得十分不耐烦了,不住地发出声音催促她。
她只好上了岸。
那女人拿走了她衬衫和裤子,甚至扯她内裤。只有那双运动鞋,木青刚才看见她套了下,但大概嫌闷脚,又甩了出来。
木青狠狠骂了声她从前无论如何也骂不出口脏话,一把夺回了自己衣物,拍开了她正撕扯自己内裤手,用全力推开了她,然后怒目而视。
女人猝不及防,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了地上,爬了起来显得十分恼火,嘴里叽叽咕咕说得飞。但是却不敢再来抢她衣服了。
木青知道她骂自己。但她无所谓。她刚才也骂她了。
她拧干了衬衫,就这样潮湿地穿回了自己身上,把内裤上水贴着身子挤压出了水分,套回了牛仔裤,穿了鞋子,然后仍用枝条扎回了衬衫。
她无法想象自己也和她们一样光着上身满地跑。
女人非常不满地带她回了刚才地方,停了正中间一座屋子前。
比起别屋子,有些甚至只是立了四根木桩,上面覆盖了些枝叶,边上围了一圈兽皮什么,这间木屋看起来要气派些,也大了许多,正中挂了一张很大兽皮,应该就是供出入门了。
这应该就是那个首领,她主人房子了。
木青正打量,身后那女人伸手推了她进去,有些粗暴。木青几乎是扑开了兽皮,趔趄着进去。女人也跟了进来。
木青站住了脚,回首怒视着那女人,她却是咧嘴一笑,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和暧昧。
木青压住心头泛起厌恶之感,打量了下里面,地上铺了层厚厚干草,上面覆盖了张平整兽皮,中间部分大概因为经常躺着人,已经被磨得又黑又亮。边上放了几个看起来很粗糙黑色陶碗和盆子,里面装了些野果和几块烤肉样东西。木头墙上挂了个动物头骨,从两只巨大角来看,应该是鹿头,只不过那角大得有些离谱。屋角摆了几把看起来像是用骨头磨出来刀和铲子,边上几根削尖木棒,地上摊了一堆绳子,粗细不一。屋子中间竖了根粗木,支撑着顶棚。
木青正打量着,兽皮门帘被人掀起,又进来一个女人,一手拿了个火把,一手端了个粗陶碗。屋里光线一下亮了起来。碗底是一滩看不出什么东西透明液体,感觉有些沾。女人将火把插屋子中间地上挖出来一个深洞里,然后用手指头伸进碗底蘸了下,便往木青嘴唇上抹去。
木青大惊,刚要闪避,两只胳膊已经被起先那个大块头女人给拗到了身后,痛得不敢再挣扎,只得任那女人将手指头抹到了自己嘴边。闻着一股淡淡麝味,带了丝腥气,木青只得闭住呼吸。那女人又扯开她衣襟,这回蘸了多,抹到她胸口上,似乎是对她穿了衣服有些不满,嘴里嘀咕了几句。
木青强忍着心头怪异感觉,以为应该好了,不想那女人却是放下了手中碗,用力扯起她裤子来。
木青一下明白了对方意图,应该是要那里也抹上这东西。
她心头起了阵怒火,穿了鞋子脚重重跺了身后那女人光脚板上,女人惊叫一声,松开了她手,木青立刻操起了墙角一根木棍,作势要打下来。
那两个女人被她突然发难,有些惊慌,又见她神情凶恶,倒也不敢过来。对视了一眼,捡起了地上那个碗,咒骂着出去了。
木青吐掉了嘴里因为受那股怪异味道刺激出来口水,用衣袖使劲擦了下嘴,再擦去胸口。只那股味道却仍未散去,被涂抹过皮肤处也有些发热感觉,连乳-尖都微微地挺了起来。
木青一想到刚才自己被涂抹应该是类似于催情类东西,心头是郁闷。用掌心使劲按压胸口两粒突起,见没什么效果,便放弃了,只将衣襟扎得牢些。然后到了门帘边,掀起一个角,悄悄朝外望了出去。
外面天色已是有些暗了下来,零星燃着几堆篝火,边上围了些人,几个小孩笑闹着跑来跑去。自己这里并没有人看守着。木青没有犹豫,正要悄悄溜出去,看见那个首领和骊芒已经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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