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送信的程家弟子道。
“回长老,查过来。据说卖剑的是青凤楼老板的一位朋友。旧情难却,所以挂在那里售卖。怎么办,长老,他们这么破坏生意,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或者警告一下他?”
被问道的程家弟子道。
“荒唐!”
程家长老程又青瞪着眼睛,挥手骂道:
“人家小孩子胡闹,我们也要跟着胡闹吗?这成何体统!一千二百两黄金一把的刀剑,难道你还以为他能卖得出去?让他闹一闹,等过上一段时间,他自然也就消停了。”
“是,长老!”
说话的弟子心中惶惶,连忙低下头来。不再做声。
……
没有人会在不了解底细的情况下,花一千二百两黄金去买一把武器。这个价格可是远远超出正常的市场行情!
只要是个正常人,绝对不会去买!
而只要没有人去买,这种事情自然就变成了一场闹剧,不了了之。
这就是程、黄、鲁三大铸剑世家的态度。
青凤楼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无名小卒闹出来的风波而已,不值得去关注,更不值得去大动干戈,那样,都有的自己的身份。
不过,同样在京城之中,另一家的气氛却完全不同。
“怎么样,查清楚了吗?”
与此同时,京城张家的内邸之中,张淙、张检神色一脸凝重,气氛和其他几家完全不同。
“查清楚了,青凤楼是魏国公府的产业。门楼悬剑这件事,好像魏国公的公子特别要求掌柜去做的。”
被问道的张家弟子躬着身子,双手抱拳,恭声道。
“魏国公的公子?知道是哪位公子吗?”
张检神色一紧,连忙问道。
“好像是公子魏皓。”
被问道的张家弟子道。
“嗡!”
听到这个名字,张淙、张检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都变了脸色。
“你先下去吧。”
张检摆了摆手,等到这名张家弟子出去,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气氛凝滞,谁也没有说话。
“不妙啊!那个魏皓,不就是和王冲走的极近的那个吗?”
最后还是张淙第一个开口,眉头皱起,神情很是担忧。因为海德拉巴矿石的问题,他们对王冲极其的关注,自然也关注到了他周围交际的人群。
魏皓就是其中之一。
海德拉巴矿石的事情,两人压根就不相信王家是真的想做染指来煅造业,购买海德拉巴矿石。
王家从来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从内心里两人就不相信王冲是认真的,所以两人一直都没太当回事。
但是如果青凤楼上寄剑的是王冲,那一切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能王冲能不能成功,不管他做的事情有多荒唐,但是真的去做了,并且炼出了一柄剑,仅仅是这种意外和变化,就值得两人大为不安,甚至恐慌了。
没有人喜欢变数,毫无疑问,海德拉巴矿石的事情已经出现了令人不安的趋势。
“这件事情有些不妙了。他不是真的在炼剑吧?”
张检也很是不安。
“不管怎么样,都值得我们谨慎。虽然不相信一个小孩子真有这么厉害,但海德拉巴矿石的事情对我们极其重要,这件事情我们还是赶快报告家主吧!”
两人说着很快站起身来,匆匆的向室内行去。
……
一千二百两黄金!
在中土神洲,这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恐怕是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巨款。然而这仅仅只是一把剑的价格!
就在很多人觉得这是一个令人难以企及的“高价”的时候,青凤楼第三天的举动顿时刷新了许多人的认知:
二千四百两黄金!
这是青凤楼门楼上的最新价格。
青凤楼上的那位似乎语不惊人死不休,在他的心中,似乎没有行价和底价这个概念。当这个最新的价格报出来,整个京城武器市场都沸腾。
不管青凤楼上的那位是谁,就算他是恶作剧,他也用自己的行为成功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二千四百两黄金,放眼整个京师,成百上千家剑楼、剑铺,还没有一家敢挂出这样的天价!而这位不知道什么来历的青凤楼刀剑主人,成功做到了别人不敢做的事情。
不止是如此,第一天六百两!
第二天一千二百两!
第三天二千四百两!
很多人都看出来,这位青凤楼上的那位似乎并不仅仅是在涨价而已。他的价格都比前一天涨了足足一倍!
这人该是如何的大胆才敢做出这样的举动?
“疯子,这家伙真是个疯子!”
“谁说不是呢?一把剑二千四百两黄金,这得是什么剑才值这个价。不是疯子,谁干得出来。”
“关键是他还不准看,不准摸。哪有这样卖剑的?”
“要不然怎么说是疯子呢?”
……
青凤楼外,围观的人嘻嘻哈哈,指指点点。反正看热闹不要钱,更不要说,青凤楼里居然还向这些围观、凑热闹的人派送美味的糕点!
路过围观的人群顿时越来越多,远超过了第一天,第二天,并且还呈现出增加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