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刀悦心淡淡地说道:“混小子你可真够狠的。”
“废什么话,赶快走,不然和这疯子同罪论处!”士兵不耐烦的喝道,若飞自习得这身本领,行走江湖以来,还不曾被这般呵斥过,心下火起,摸了下囚龙棒,就要动手。
剑舞赶紧劝说道:“师弟,我们跟这老人家走一趟就是,不要多生事端。”若飞不情愿地点点头,迈步向山下走去,赵老头拉着他一脸欢喜的走在前面,士兵收齐手中的兵器跟在后头,下了灵岩山。剑舞和刀悦心将马匹、白鳞虎牵来,一行人朝东面而去。
走在路上,若飞对这老头的身世产生了兴趣,想不明白帝莱的朝廷为何要囚禁这么一个疯子,而且适才听得这疯子应该是被囚禁在山谷中,应该未被限制自由,否则也逃不出来。带着好奇心,若飞像那两士兵打听道:“两位军爷,这老头到底所犯何事,不若跟小弟弟讲讲,小弟保证不胡乱说出去。”
其中一人回答道:“看你小子也算合作,这本来也不是什么机密之事,告诉你也无妨。这老头本姓赵,曾经也是朝廷带兵打仗的大将,可他儿子却犯了事,连累了他老子被关押起来。”
“那他儿子因何获罪?”若飞听完之后,兴趣更浓,细细打听起来,却不想那士兵冷冷回道:“我哪里知道那么多,你自己问那疯老头去!”
在士兵那里碰了壁,自知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若飞于是闭口不言,在老头的带领下,一路走到了灵岩山东面一处幽静的山谷入口。山谷四周都是峭壁,长满了刺柏,普通人根本上不去,只有几十米宽的口子连接谷外,而此处驻扎着上百名士兵看守,老头和若飞等人被送到了山谷的兵头刘参将处,讲明了情况。那兵头狠狠斥责了下属,而当见到白鳞虎时,由于曾在皇城中当过差,猜到了若飞的身份,对其一番礼遇,邀他们到自己屋中一聚。赵老头压根不管,径直拉着若飞就往山谷里走去,刘参将没法,只得让若飞等人跟着老头进入谷中。
这山谷原是不大,方圆二里左右,进谷百来丈的地方建着一处小木屋,四周用篱笆围了一圈,种了些蔬菜,养了几只鸡,想来应是老头的住处。而那屋后,有一片小瀑布,清澈见底,水流轻缓,自上游而来。老头蹦蹦跳跳地拽着若飞往木屋走去,高兴地的叫道:“羽儿,我们到家了。羽儿,我们到家了…”
木屋的门突然打开,似是被赵老头的叫声吸引了出来,屋内走出一位六十多岁满头银发颇有气质的女子,年轻时定也是个美人。只见她缓缓走到赵老头跟前,责备道:“老头子,你跑哪里去了?急的刘将军派出所有士兵出去寻你。”
赵老头乐道:“我出去找羽儿了,你看,羽儿跟我回家来了!”
“羽儿?”那女子打量了下叶若飞,轻叹一声,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位少侠不要见怪,我家的老头子思子心切,把你当成了我们的儿子。既然都来了这,还请少侠晚些在走,一同在此处吃些饭菜。”说完走向灶台准备起了晚饭。
“羽儿,快快进屋来!”若飞只得任由老头说了算,心里却是不住的骂道:“想不到今日小爷竟被个疯子耍的团团转,要不是在刀盟中受了伤,纵是你内力深厚,也定然困我不住。”
剑舞和刀悦心也一起进了屋,只见这屋中摆设极其简单,不过只有一张床,一张木桌,几把木椅,这疯老头夫妻二人定是在山谷中过着长久清净的生活。众人各找了把椅子坐下,老头依旧扣着若飞的手,生怕弄丢自己的“孩儿”。
“这老头疯疯癫癫的,到底什么来头,尽然被朝廷软禁在这么一个地方,还派了上百个官兵严加看守。”刀悦心也是满肚狐疑,也不禁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你没听那两士兵说吗,这老头以前也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被他的什么‘羽儿’连累至此,此人必然有些军功,杨贤才把他关在这里颐养天年。”若飞分析道。
刀悦心同意地点点头,又说道:“想来也是如此,只是不知这‘羽儿’到底犯了事,如今又在何处,这背后定然有很多有趣的故事。”
“那你倒是问问这个疯老头,兴许他一开心都告诉了你。”若飞用起官兵敷衍他的话语回答。
“哼…”刀悦心冷哼一声,而此时木门被轻轻推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