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来,今日,他只怕难逃一死了。
容引,他听说过,他也知道他的武功,他打不过他,白玉轩,他自然也听说过,他也知道他的功夫,他逃不过他。
所以,他就只剩一条路可走了。
但奇怪的是,两个人都似乎没有动手的意思。
“难道两位不是来寻仇的?”他终于开口。
“不是,我们只是想来看看你。”白玉轩语调轻松。
韩云有些哭笑不得,“看我?”
“是,看你,此时,我们看过了,也打算走了……”白玉轩看了容引一眼,而后,真的打算要走。
韩云看着他们走到门口,忽然开口:“她是个很值钱的女人。”
白玉轩嘴角微翘,回道:“我知道。”而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玉轩和容引走了一段路,容引才问他,“你就这样放了他了?”
“人既然没事,我又何苦为难他,而且,你该看得出,他过得并不好。”
容引默然,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他,“你似乎知道是谁了?”
林中一声鸟鸣,一阵拍翅声,从树头窜出一只黄莺,啁啾而去。
白玉轩看着那鸟儿离去的方向,说道:“容引,你能否陪我去一个地方?”
“可以。”
从上京至乐京皇宫,快马加鞭,一日足矣,乐京城与他离开时,几乎一致,他寻到了那间流连斋。
流连斋前的那盏灯笼很新,很亮,照得那三个大字,通亮通亮。
容引和白玉轩要了两壶花雕和几盘小菜。
“你以前可来过这里?”容引将酒杯斟满,问他。
白玉轩夹了一块熟牛肉,放在嘴边,应道:“来过,这可是乐京城最好的饭馆。”他说完,将牛肉放入口中。
这牛肉的味道还不错。
“今日,你要去的地方莫非是,”容引顿了顿,眼眸看向皇宫的方向。
“恩,不过,若是你此时反悔也来不及了。”
“我一直都知道那位晏姑娘该是个有些身份的人,但并未想到她如此深藏不露。”
“容引,你该知道已改朝换代了吧,此时的新皇名孔连璟,是原镇国大将军孔盛之子。”白玉轩记得,姚祯退位之日,容引正在闭关修炼剑术。
“所以,那位晏姑娘,本不叫晏小山,而是姚怀柔?”容引眉眼一挑,看着白玉轩。
白玉轩笑笑,“我以为你当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练绝世剑呢?”
容引喝下一杯酒,说道:“告诉我,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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