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在他后背来回抚摸,试着安抚他焦躁的情绪。
然而沈放的安抚看上去并没有起作用。吻了一会儿,薛焱突然抱紧他开口道:“我受不了了。放放,你摸摸我。”
那声音低沉嘶哑,甚至带上了一丝无助的哭腔。
沈放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着说道:“这条路上可有很多监控呢,前面还有那么多人,搞不好现在就有人在看着我们。”话虽这么说,他却还是没有迟疑,隔着两层布料将温热的手掌覆在了薛焱的下身,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前面车里的人一回头就能看到他们,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也可能已经拍到了他们,这种不合时宜的放荡举动随时有被人发现的危险。
薛焱对外形象向来正直冷淡到禁欲,这一刻理应感到紧张不安。可与之相反的是,他的*不仅没消下去,反而更加明显。
“我的宝贝儿真胆大。”沈放自然发现了他的变化,拿过抱枕虚虚挡在薛焱腿上,飞快地解了他的皮带,用手直接握住那又烫又硬的部位。
温热的手心触碰到那处细嫩火热的皮肤,撩起一串小火花,酥酥麻麻的感觉骤然从那处爬遍全身。薛焱忍不住发出一声粗重又惬意的喘息。
任何一个单身多年的男人,在这方面都是行家。更何况,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沈放耐心的几乎照顾到了他的每一处敏感,堪称驾轻就熟,终于帮他发泄了出来。
薛焱紧搂住他还是不肯松手,脸深埋在他胸口,沉浸在无比甜美诱人的余韵之中,呼吸滚烫,身体微颤,心脏狂跳不已。
车窗外的拥堵还是没有得到缓解,长龙靠近尾巴的部分陆续有车辆选择调头绕路,车况更加混乱。沈放抽出纸巾擦干净两人身上沾到的那黏糊的液体,单手抱着薛焱,低头调出手机地图研究一会儿,说:“前面那个路口我们转向,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换目的地转向比继续向前要容易的多了。又等了一会儿,两人的车子终于脱离了那似乎无穷无尽的甲壳虫队列,进入了一条相对顺畅的辅路。
沈放说的那个地方,是他从小就经常呆在那儿的艺术培训中心,大老板是他妈。
上半年他妈生病,因为缺少人手,培训中心一度减少了授课时间和课程种类,甚至还错过了暑假这一重要的开班时机。他妈病好之后,那些课程才重新开始招生。虽然一时比不上从前,生意倒是慢慢在恢复着。
培训中心所处的位置其实比较偏僻。
不过也正因如此,地广人稀租金不贵,它才能长年占据着这栋大楼的整整一个楼层。
培训中心内部有宿舍,但目前并没有学生和老师入住,所以夜里这一层都是楼道门一锁,一个人也不留。
沈放倒是有大部分房间钥匙。他和沈潜在这边都有各自的宿舍,小时候常在这住。后来大了不常来了,他妈也习惯给他们打扫干净。
外面天气很冷,一进入这栋楼里却叫人感觉温暖如春。
一楼前台有一位看门的老大爷,明显认识沈放,看见他带人过来也不意外,笑呵呵的打招呼:“来这边办事啊?好久没见你小子过来啦。”
沈放笑嘻嘻的说:“大爷想我了是吧?今天外面堵车太厉害了,我们不回去了,在这住一晚。”
大爷装样子的拿手里的报纸抽他:“谁想你了?快去吧快去吧。有什么问题下来找我啊。”
沈放笑着道谢,带着薛焱乘电梯径直来到了大楼的顶层,又顺手反锁上了楼梯口的大门。
顶层楼层的面积非常大,划分成大大小小很多个房间,房间门口还能看到金底黑字的门牌,分别写着钢琴班、美术班、跆拳道、舞蹈室和几年几班之类的。
除了游泳班的教学场地在一楼的泳池,培训中心的其他课程全部都是在这一层上的。
一见沈放关了门,薛焱感觉自己才发泄过的*又有蠢蠢欲动抬头的趋势。
这一回他没有再忍耐,径直搂过身边人的腰,将他压在墙上,肆意亲吻,手伸到衣服里胡乱的抚摸。
半明半昧的黑暗里,沈放的面容有些模糊,声音却带着明显的笑意:“我的宝贝儿,别心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