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用力推了几推抱着自己的哥舒月,但哥舒月抱的甚紧,而且她现在身上又是不着一丝,自己势必又不能摸她身上太多的地方,只能轻轻地推她的肩膀,但哥舒月抱的非常用力,他推了大半晌,仍旧推之不开!
又过了半晌,哥舒月仍旧紧紧的吻着凌晨的嘴唇,小舌头调皮的在凌晨嘴里晃来晃去。≧
凌晨再也忍耐不住,咕咚一口把哥舒月送过来的口水都咽了下去,用鼻子深深的长吸了一口气。
又过了好半晌,哥舒月这才松了开来,她的小脸憋的通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凌晨轻轻地推开了哥舒月,道:“好了,我现在该走了!放心,我不会再去找你姐姐的!”
凌晨说着这话,伸手一撑,想站起身来,但手上却一点力道也没使出来,这一撑竟没站起来,而且眼前人影憧憧,脑袋也开始有些晕。
凌晨心中一凛,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哥舒月脸上已从哭容变笑嘻嘻的,她扶着凌晨慢慢地又躺在了床上,一脸鬼马的神情笑道:“你刚刚是不是觉得又苦又涩,好像眼泪的味道一样?”
凌晨心中这才有些恍然,想必哥舒月是假装抹眼泪,用右手悄悄地把什么东西放到了嘴里,随即又用口水把那东西渡进了自己的嘴里来,后来她不肯松口,就是怕自己一松口就把那东西给吐出去,硬是逼着自己那她的口水给咽了下去!
凌晨强打精神,问道:“你……你给我吃的那是什么东西?”
哥舒月伸手把凌晨的鞋子脱了下来,又来解凌晨的腰带,道:“你吃过一次的,你忘记了?就是黑金白水!”
凌晨陡地想起上次喝的沙酒,道:“你……你什么意思?我……”
哥舒月伸手又把凌晨的衣服拽了下来,捏着凌晨的鼻子笑道:“你第一次吃黑金白水,浑浑噩噩,什么也不知道,但现在是第二次,这次不论生了什么事,你可都是清清楚楚的哦!”
哥舒月说着这话,突地大声的咳嗽了一声。
凌晨只觉得全身血液似乎都要燃烧起来一般,心中不由自己地涌起了一大串古怪的念头,脸色也慢慢地泛起了红潮,他现在只想让身上的哥舒月抱住他,紧紧的抱住!
虽然凌晨竭力控制心中的这股想法,但原始的**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最大的敌人,而且这黑金白水实在是非同小可,他又怎么可能控制的住?
哥舒月看着凌晨脸上压抑着的神情,笑的愈的妩媚了,慢慢地把凌晨的最后一件衣服也脱了下来,随即俯身跟凌晨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嘴里亦慢慢地**了出来。
此时的凌晨就算是天塌了下来,恐怕也顾不得了,竟一反身,把哥舒月压在了下面,主动了起来。
两人似乎早已经把世间的所有的一切都忘记了,只想溶进对方的身体里面去,一直溶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金帐的厚厚的帘幕突地掀了开来,一个人突地走进了大帐里。
她一进大帐,便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出了一声惊呼声,目瞪口呆的望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凌晨微微一惊,侧目看去,现身后站的竟然是哥舒婉!
凌晨回头看时,哥舒婉眼里已经噙满了泪花,她的眼中亦是流露出几乎崩溃的神情。
凌晨先是怔了一怔,但随即黑金白水的药力涌将上来,他随即又转过头去,抱紧了身下的哥舒月,深深的吻了下去。
哥舒婉悲伤欲绝的大叫道:“不……”转身便从大帐中奔了出去。
凌晨跟跟哥舒月纠缠在一起的身形登时震了一震,但他还是很快又沉浸到了**上的快乐中去,就好似根本没有听到哥舒婉的声音一般。
被凌晨压在下面的哥舒月**的愈大声了,脸上带着十分得意的笑容。
但过了片刻功夫,大帐的帘幕竟又被掀开了。
凌晨这次连回头也没回,但神智清醒异常,又是开心又是得意的哥舒月则吃了一惊,暗忖:“我让小丫头在外面守着,谁敢进我的金帐来,不要命了么?”
她心中吃惊,用力的推了推正在自己身上泄的凌晨,用力转头看去,只见来人身形高挑,满脸寒霜,正冷冷地盯着不着一丝的自己和凌晨。
哥舒月失声道:“姐姐?!!!你……你怎么又回来了?”虽然她身上的感觉十分的**,但她再见到姐姐哥舒婉,又且又见她脸上这般表情,心中还是禁不住有些虚,**声亦再也喊不出口。
哥舒婉冷哼了一声,转身又出了金帐。
过了许久,两人才慢慢地从狂热中冷静了下来,凌晨这时才记起刚刚哥舒婉来过两次。
他想起刚刚的情形,脸皮极厚的他竟破天荒的脸红了起来。
哥舒月仍旧不肯松手,死死地缠在凌晨的身上,低声道:“你……你刚刚可是说过的,你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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