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院,便立刻指着走出屋来的凌晨道:“婆婆,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
凌晨冷笑道:“是我,怎么了?”
老太婆暴喝了一声,直如半空中响了一个霹雳,双掌一伸,如同一只母老虎一般就向凌晨扑了下来。
凌晨毫不示弱,右手前推,一只巨大的气手伸出,硬生生的跟老太婆的双掌撞在了一起。
让凌晨微微吃惊的是,老太婆并没有如自己想像中一般被气手推走,压住,反而压的自己的气手微微向后缩了起来。
如此一来,老太婆竟一步步地向凌晨迫了过来。
凌晨道:“还算有些本事,第二层,定!”
兔子身上陡地射出一道红光,照在了老太婆的身上,老太婆登时停下了前进了脚步,半分也动弹不得了。
凌晨道:“不过如此而以,若是我现在用剑,你连还手之力也无,我饶了你的性命,你可莫要不知好歹!”
凌晨不说这话倒也罢了,一说这话,老太婆那一张老脸立刻涨成了大红色,随即爆喝了一声,全身衣衫无风自涨,两只手掌中青筋暴绽,陡地向前一推,竟生生地把凌晨的气手给推散了。
凌晨被气手上传来的力道顶的向后连退了三步,伸手把鬼剑拿了出来。
老太婆又是一声暴喝,起身又要向凌晨出掌。
凌晨见老太婆势头如此威猛,知道这老太婆这一掌定然非同小可,当下也不客气,鬼剑一震,便要一剑灭了这老太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冷冷的喝道:“够了,住手!”
老太婆势子本来已聚到了极致,马上便要跟凌晨一决生死,一听到这话,竟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一般,气焰大减,飞涨的衣服也慢慢地落了下去。
凌晨见老太婆收了手,也不动声色地把鬼剑收了起来。
受伤的那个女子此时已换了一身红艳艳的长衫,脸色冰冷的走了过来,道:“紫蛇,你非得让年载死在这里才行么?”
紫蛇道:“城主,这小子忒也过了,我只是想让年婆婆教训一下这不知好歹的羔羊!”
受伤的女子挑眉道:“羔羊?哼,你见过一剑把我的冰海刃砍了个粉碎,还差点把我劈成碎片的羔羊么?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年载能打的过他?年载能撑过这小子的一招便已是奇事了!”
受伤的女子冷冷地扫了紫蛇和年载几眼,道:“你们先退下吧,有事我再叫你们。”
年载怒道:“城主,吾宁死,也不愿见这小子在坤城里这般威风,这坤城乃是我们女人的天堂,那论的到这臭男人嚣张?”
受伤的女子叹了口气,道:“以前你若是这么说,我自然决不阻你,但那件事马上便要到日子了,你若是死了,那件事怎么办?还不快退下?”
年载满脸愤恨之色地看了凌晨半晌,最终恨恨地领着众女出院去了。
凌晨转身回了屋子,笑道:“嗯?女人的天堂?嘿……这话好耳熟,我记得有人说过,女人的天堂是他心爱的男人的胸膛,呵呵……怎地会是这劳什么坤城呢?”
凌晨摇了摇头,道:“名不副实,自以为是罢了!”
受伤的女子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全身一瘫地躺在了长椅上,道:“唉,做这个城主可真累,就算这里真是女人的天堂,也不是我的。”
凌晨伸手把从紫蛇手中抢来的瓶子拿了出来,道:“嗯,不管这个了,这种事不归我管,说说我管的事吧,你还有没有这种药?能不能多给我一些?”
受伤的女子缓缓地坐起了身来,道:“你……你跟我见过的男人都不一样,嗯……跟南宫朱鸟倒是有一点像,这种药我倒是还有一些,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要这药去干什么?这种药若是遇到了男人的肌肤,会立刻把男人腐蚀掉的,绝无幸免。”
凌晨转着手里的小瓶子,沉吟道:“给一个女人用,她……唉,她曾经因为我而差点自杀身亡,后来虽然被救了下来,脖子里却留下了疤痕,虽然我不在意,但她时时叹息疤痕不美,我如果让她用了这药,她应该不会再因为脖子上的疤痕烦恼了吧!”
受伤的女子听了这话,登时来了兴趣,道:“一个女人?她长的应该很漂亮吧?她为什么会为了一个男人自杀呢?男人这种东西十分卑贱,会值的女人去死?”受伤的女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仿佛凌芑为了凌晨自杀是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事一般。
凌晨讶然失笑:“卑贱?男人怎么会卑贱?你难道没有父亲么?”
受伤的女子不解的道:“父亲?那是什么?那是一个男人?”
凌晨彻底无语了,问道:“你从那里来?没有男人怎么会有你?”
受伤的女子愈迷惑了:“为什么一定要有男人才会有我?我是从圣岛上来的啊,有了圣岛,自然便有我了,要男人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