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名义担保,明天就让你们全都吃上饱饭!”
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叛兵人群里又响了起来:“你狭将军是什么东西?我们本来都是光头将军麾下之兵,只听从光头将军的直接指挥,现在光头将军既然死了,我们凭什么听你的?你自己吃饭喝足了,来这里放出来这么个驴屁,你有什么资格担保?光头将军死后,我们的命都是自己的,不是你狭将军的!”
众叛兵纷纷大声附和,呼声愈的乱了起来。
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这时又响了起来:“不如我们砍死狭将军这小人,向宝国凌盟主投降吧,听说凌盟主行事仁义,我们如果投降,肯定马上有酒喝,有肉吃!大家同不同意?!!!”这人说出最后一声,声音陡地加大,甚至震的周围的武器和盔甲都嗡嗡作响起来!
凌晨听了这话,心中一动:“这人内力如此深厚法,决不是普通的鲁国士兵,而且听他说话的口气,这人应该是宝国派过去的细作!”
凌晨能想到,狭将军这时自然也察觉到了,大怒道:“你这细作,自己作死,还不快滚出来?”
狭将军内力不强,众士兵此时已乱作了一团,数万人已经各此大声咆哮起来,根本没几人听到狭将军的话,而且恰在此时不知是谁先出了手,用铁枪接连搠死了数名骑在马上的白甲骑士,白甲骑亦纷纷大怒,立刻向包围着自己的鲁国叛兵出手还击。
鲁国叛兵此时见动上了手,亦毫不客气的向白甲骑攻击起来。
登时只见血肉横飞,惨叫连连,两方开始混战起来!
半空中的凌晨把高度向下降了降,用仙力大叫道:“大家停手,停手!”
凌晨嘶声力吼,但下面乱哄哄地正打成一个蛋,凌晨又不会扩音之术,根本没人搭理他。
凌晨把鬼剑拿了出来,剑刃一举,仙力运出,剑刃上绿芒大盛,嗡地一响传出来一声巨响!
凌晨的这一下又有声音又有闪光,一下子起了作用,众人纷纷住手,抬起头向凌晨望了过去。
凌晨收了鬼剑,大叫道:“我便是宝国的盟主——凌晨!大家先别打,说清楚了再动手也不迟!”
众人有的吃惊,有的惊讶,有的愤怒,有的杀机大盛,有的饶有兴趣,各种目光齐齐地向半空中的凌晨射去,场面一时之间变的安静了下来。
凌晨道:“但有降宝国者,马上有酒喝,有肉吃,而且原来是什么官,投降了宝国仍旧是什么官,有没有投降的!”
鲁国众叛兵都有些怔,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本来大伙叛乱只是饿坏了而以,都根本没想过弄死狭将军以后再怎么办,此时都纷纷向一旁的别的士兵看去。
数十名士兵稀稀拉拉的大叫道:“我愿投降,我愿投降宝国!”
凌晨大声道:“好,我马上带你们去吃饭,酒就使劲喝,肉也使劲吃,绝对管饱!”
众叛兵一听这话,本来空空如也的肚皮登时饿的愈的厉害了,马上又有数百人亦大叫道:“我愿降,我愿降!”“凌盟主带我们走吧!”
狭将军这时大惊,大喝道:“不准投降,不准投降!”
但这时喊投降的人愈来愈多,眨眼间已增至数万之众,根本没几个人理会狭将军。
到了后来,喊投降之人已化做了一片洪流,从叛军最前面开始,一层层向百里外的军营最边缘处蔓延去!
场面变的十分壮观,投降似乎竟变做了一件十分光荣的事情!
凌晨一摆手,止住了下方数万士兵的咆哮,大声道:“狭将军,还有你们所有的将军,都听着,你们若是现在立刻投降,仍旧做你们的上将,仍旧带你们的兵,我绝不干预,但你们还想抵抗,不降我宝国,我立刻便把你们砍做齑,而且你们在鲁京中的全家老幼,一个不留,全都杀了!”
众士兵纷纷大叫:“砍做齑粉,一个不留!”“砍做齑粉,一个不留!”
诸位将军纷纷脸色大变,都求助似地望向了狭将军。
狭将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竟转头向身后的粉衣娘子脸上看去。
其他诸将见了这情形,全都脸现怒色。
粉衣娘子一仰脸,恶狠狠地向凌晨道:“不降,不是他死,便是我死,绝不投降!”
狭将军脸色一白,转过头来艰难地答道:“宁死不……!”
其他诸位将军脸色大变,相将军大叫道:“畜生,只重妇人,不重吾等,跟他还有何用?”
相将军大吼着扬起了手中的巨大铁锤,狠狠地向狭将军呼去。
狭将军话没说完就遭到攻击,连忙向后一撤身形,避开了这威猛无滔的一锤。
但其他将军这时也跟着相将军一齐难,狭将军武功本来就不怎么高强,此时仓促之下,根本避不开,被敌将军长刀和旗将军的长剑刺了两个透明窟窿!
诸将刺死了狭将军,转身向凌晨一跪,齐声道:“吾等愿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