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穿胸而过,凌晨马上就得横死当场。
凌晨心里一阵愤怒和不甘,‘没想到自己一个大意之下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体内那股冷冷的仙力突然出现在了左胸,只在左胸转一转,凌晨疼痛全消,而且仙力把刺进来半寸的戟柄也从身上逼了出去。
但那股大力并没有消除掉,凌晨鲜血狂撒,向后直飞。
飞了足足有三米左右,‘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得将军见状,哈哈大笑,道:“任你精似鬼,也要中了我的飞戟神技”。
得意的掉转马头奔了过来,要来割凌晨的脑袋。
得将军策马狂奔而来,在离凌晨还有五米左右的时候,突然看到凌晨猛的站了起来,然后挥舞着手里的宝剑,得将军还没来的及吃惊,凌晨一下就从得将军眼前消失了。
得将军的脸上刚刚做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就看到了自已的身子和跨下的战马还在向前狂奔,这才知道:“自已的脑袋被凌晨砍掉了。”
原来,凌晨摔在地上的时候,让他心中大喜的是,自己又能感觉到体内有那股冷冷的仙力了,虽然微弱的几乎是感觉不到,但还是有,所以猛的站起身来,用了自己掌握的最熟练的第一式剑法,只一剑,就把得将军的脑袋削了下来,这才算出了心中的一口怨气。
站在远处远远观战的路将军和白少爷等人见状大惊。
特别是路将军,他本来见凌晨悍勇,特意派自已很器重的得将军过来,想让得将军把凌晨斩于马下,好鼓舞一下被凌晨吓得几乎已经没有了的士气,没想到,飞戟不但没有杀了这小子,这小子反而一剑把得将军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路将军心中又怒又痛,这得将军是他一路提拔上来的,人才和武艺他都是很满意,没想到出来个无名小卒,居然能把得将军杀了!
手中一拎大关刀,就要亲自上阵,砍了这个坏了自已好事的小子。
白少爷伸手一拦路将军,道:“无名鼠辈,不劳路将军大驾,看我怎么杀了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
路将军听白少爷这么说,心中暗想:“这小子不知道还有什么古怪,让白少爷先探探路也好。”点头答应了白少爷。
白少爷添了添鲜艳的薄唇,还没迈步。身后一个人道:“不劳白少爷动手,我莫远就能杀了这小子。”
说这话的人站在白少爷身后,五短的身材,横向里长的极宽,像是一块横着放在了地上的砖,正是道心门的“横砖”莫远。
原来,这莫远看到凌晨胸前鲜血直流,正在把身上穿的鲁国的轻甲和军服往下脱,手脚笨拙,动作很不灵便,看来是受伤后气力不继。
莫远看到这里,心中暗喜,所以又想来捡凌晨的便宜。
白少爷大有深意的看了莫远一眼,笑道:“不知莫兄弟可有必胜的把握?”
莫远昂挺胸的大声道:“杀这小子只是手到擒来的事。”
白少爷笑道:“那就请莫兄略施神通,如果斩了此人,他日莫兄必然能登上掌门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