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连续几天派粮,以此赚取口碑,有利于过几天的上任。
孟落顿时就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因为孟家倒了,唯一的受利方就是方家,那么私贩官盐的事,也跟方家有关?
不对,是一定有关!
在孟落的暗自思忖间,方酉已经命人部署好了一切,只等孟落离开这里,便会有人将她掳到自己的手上。
看着远去的纤小背影,方酉眼带邪笑地舔了舔嘴唇。
◇
醒来的时候,孟落人已经躺在一张大床上。
她蓦地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周身,还好,衣服还穿在身上,但包袱却不见了。
包袱里是她全部的身家,万一丢了就麻烦了。
在床上找了半天,她才突然现包袱的事还算小,拼命地回想,只记得,从方家拿了粮食后,她想去官府告方家栽赃,让官府原案重审,但她又一想,自己还是在逃犯,万一官府跟方家沆瀣一气,早就狼狈为奸,她去的话不是自投罗网吗?
就在她一路苦思冥想对策时,身后有人打昏了她。
醒来后就在这儿了,是谁掳了她呢?
不好!
刚一想到这个问题,方酉的脸就浮现眼前。
想起他在孟府时的轻薄,想起派米时,他看自己的眼神。
孟落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他一个。
唯恐再待下去会出问题,她想着还是尽快离开的好,正好现在没人。
连忙下地穿了鞋子,人刚走到门口,门外就过来人了。
孟落来不及躲,就近躲到了柜子边上。
大门被人推开,进来的确实是个男人,只是从孟落的角度看不到脸,无法辨认是不是方酉,但一想到,现在还有人会掳她,而不是把她送到官府,也只有方酉了。
此人定是方酉,没错!
孟落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什么都没有,根本无法保护自己,于是她从柜子上拿了只花瓶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其实,如果有可能她还是不想惊动方酉,只要能偷偷地溜出去便好,因为打起来,她肯定要吃亏的,在选择不硬碰硬的情况下,她更加留意门口,门外好像没有人,看来方酉是只身前来,没有带人,这样最好。
待方酉走到里面,孟落知道床上没人,方酉马上就会现,所以此刻走溜是最佳时间。
抱着花瓶,她毫不迟疑地冲了出去。
进来之人很快现不对劲,跟着追了出去。
任那人在身后如何喊,孟落都不为所动,连喊的是什么,她都没在意听,只知道一个劲地闷头跑。
当她顺利逃跑后,匆匆从屋里追出来的人却被另一个人抬臂拦了下来。
“少主?”那人不解。
“随她去吧。”犹如华缎般的嗓音,徐徐在空气里扩散,不由地便将人心底的焦躁驱散了大半。
但被拦之人一想起方才,他还是忧虑地提醒道,“她可拿走了您一只贵重花瓶!”听得出来,那花瓶非同一般。
被称作少主的人只是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唇角却渐渐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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