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和林寿拿人的时候,没有通知典史,所以捕头刘安跟刘总旗和杨啸林两人见了一面之后,直接带着他们去了县衙大牢,把秦岭提了出来。
而当杨啸林三人出现在县衙大牢的时候,秦岭正被络腮汉子压在底下,忍着身上的疼痛,拼命的挣扎着。
“住手!”两个狱卒打开了牢门,一脚将络腮汉子踢翻在地。
秦岭的裤子已经被扒下了一半,恢复自由之后,他马上提起裤子,重新穿好,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抬头看去,当看到自己的师傅杨啸林时,心终于落地了:“得救了!”
“刘头!”周大知道刘安去了牢房,于是马上跟林寿赶了过来。
“周大,听说这少年打伤了令弟!”刘安看了周大一眼。
“是!”周大应道。
“依,斗殴,折、跌肢体及破骨者,五十日,养也,若卒,以杀人论!可没规定你可以随便拿人,除非你弟现在就已经死了。”刘安心里对周大有气,所以没有给他好脸色看。(明朝法律规定,把别人头打破了,要养着别人五十天的吃喝,若是伤养好了,一切皆大欢喜,如果在养伤其间,伤者死了,则按杀人论罪。)
“手下当时一听三弟受伤,急火攻心,孟浪了。”周大低头说道,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而刘安却是他的顶头上司。
“哼!这是令弟的汤药费和五十日的伙食费。”说着刘安将一两银子扔给了周大,随后转身对狱卒说:“放人!”其实刚才杨啸林给了刘安五十两银子。
秦岭一瘸一拐的离开了牢房,在离开之前,他转头恶狠狠的瞪了络腮汉子一眼:“贼汉子,有种报个名号。”
“爷叫马贲,等爷出去了,再跟你亲热。”络腮汉子倒是毫不惧怕秦岭。
“我等着你!”随后秦岭跟在杨啸林的身后离开了县衙大牢。
“还能骑马不?”杨啸林看着身体一瘸一拐,脸上还流着鼻血的秦岭,开口对其询问道。
“能!”秦岭点了点头,在杨啸林的搀扶下,上了马,他跟师傅杨啸林同乘一骑。
“两位哥哥,今天的事情多谢了,改天请你们吃酒。”杨啸林也上了马,一抱拳,对刘总旗和刘捕头两人讲道。
“兄弟客气了!”
驾!
哒哒哒……
杨啸林骑着马带着秦岭朝着柳庄疾驰而去。
“师傅,你花了多少银子。”秦岭虽然是宅男,但是他知道在二十一世纪跟官员打交道都需要钱开路,更何况在这大明末年的北疆边境地区。
“一百五十两银子!”
“啊!这么多,我以后再也不打人了,这一棍子也太贵了。”秦岭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打人之前,先弄清楚对方的背景,如果那泼皮周三没有一个当捕快的大哥,你打了也就打了,根本不会出现后面的事情,此事算一个教训,同时你心里也要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师傅杨啸林倒是见缝插针的给秦岭传授起兵法知识。
“弟子谨记师傅教诲!”秦岭通过这件事情,确实心中有所感悟。
“此兵法还有更深层的意思,我家先祖在其旁边有二个字的注解。”杨啸林再次开口讲道。
“那两个字?”秦岭知道这是古代大将在实战之中对兵法的深层思考,是热血和生命换回来的感悟,珍贵万分。
“揣摸!”
“揣摸?”
“嗯!”杨啸林点了点头,说:“揣摸自己的优势和劣势,揣摸敌人的优势和劣势,当你足够了解你的敌人的性格、脾气秉性和优势、劣势的时候,你就可以处处先机,牵着对方的鼻子走,到了那个时候,你想输都难了。”
“嗯!”秦岭应了一声,随后陷入了沉思之中,同时渐渐的对这句孙子兵法上的话,有了一个更深层次的理解。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杨啸林就带着秦岭回到了柳庄。
“哥!”
“秦岭!”
“大哥!”
小楠、牛蛋和虎子三人一直在村口张望着,一看到远处奔来一匹战马,三人随之奔跑着迎了上去。
“我没事了,回家!”秦岭裂着嘴笑了笑,说道。
“兵营里还有事,我不能在这里久坐,你自己小心点,过两天我再来看你。”杨啸林把秦岭送到家中,喝了一口水,就离开了,不过他在离开之前,特意叮嘱了秦岭一句:“我观那周大不像是一个善罢甘休之人,你要多加小心。”
等师傅杨啸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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