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社会组织形式——所有最基本的情报只是一个笼统的概念且不确定正确xing,更加详细到其内部的情报则是完全没有。且不论是否能扮演救世主的角se,事实上,我们就连对方是否值得我去扮演救世主都不清楚就去套上那件外套?你的脑髓不是出问题,而是重度萎缩到水藻大小啊,笨龙。”
“骗龙!怎么可能有这种可疑的病症?而且还是严重到了像水藻那样简单无脑的程度!!!!”
“哎呀,察觉到了吗?真是难以置信,简直就是神迹啊。”
“给我等一下啊,如果说到神迹的程度。那岂不是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察觉到这一点了?!难道真的严重到这一步了吗?!我的青chun啊!我还没向太阳怒吼啊啊啊啊啊啊!!!!!”
抱着脑袋在厚重的yin霾里打滚的黑龙、以高雅的姿态挥舞着毒舌利刃的少年——这就是号称要改变世界的组合,看上去他们倒是挺乐在其中的……
处于这个神奇组合最底层末端的阿尔贝利希开始觉得脑仁那个位置开始莫名其妙的胀痛起来。
“不过,撇开那些过于理想化的部分。这个谏言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在满足条件的情况下,再配合适当的时间,完全存在实现那种预想状况的可能xing呐。”
“哈……?”
停止那种扭头打滚的奇怪举止,尼德霍格将脸转向仿若与任何不洁污垢完全绝缘的笑容,阿尔贝利希也投来好奇的一瞥。
“让一群jing灵什么的在今后漫长的人生中,将他们所感受到的一切感动和喜悦、以及一切成功全都归结到对我的感谢上来。为了平安无事的迎接早晨而奉上感谢;白天和友人进行ri常对话时的欣喜奉上感谢;吃晚饭前也要因为用餐的满足而必须奉献礼谢——这说不定真是个不错的尝试也说不定。”
黑龙跟侏儒陷入了无法思考和反应的当机模式。原本的提议尚可归纳为jing心算计的善举一下子颠覆成像是xing质恶劣的欺诈……这种让人无语的颠覆总算是让他们回忆其自己的上位者个xing中还有说不清算强势还是腹黑的晦暗部分。
这个人说不定能支配世界。
开始惯xing运作的思维让两位听众得出了模糊的结论,然后从那个结论窥见了可能出现的可怕未来。
残酷的支配着众生,将下众毫不留情的踩在脚底施以蹂躏,同时那位大人睥睨的视线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粉碎的众生……
——这是何等鬼畜的地狱。
“这样就满足的话,未免太小孩子气了。而且这种暴君昏君式的支配成本过高,收益也太低。除了脑袋里塞爆了jing虫和蛆的无能者才会向往那种低级空想。”
“那您的打算究竟是?”
“蠢问题,尼德霍格。就当前而言,我们对世界的认知程度连个初步大概都算不上。在这种前提下谈论任何目标都会显得可笑。嘛……就像跟在我们后面很久的强盗先生一样,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向死亡前行。”
“要我去处理掉吗?”
喀嚓——
在阿尔贝里的眼前,这辆跟着他几十年的马车车厢边框手臂粗的木条被猛兽的利齿咬出了一个粉碎xing缺口,几秒前天真无邪的琥珀se眼瞳正释放出饥渴兴奋的光芒。
“喂喂,别兴奋过头了。这辆马车可经不起你折腾。前方已经有客人等着我们了,预计15分钟内就会接触。到那时候随你发泄。”
可怜的家伙——
当李林以言语做出死刑判决的那一刻,对那些不知道名字也不清楚长相的强盗,阿尔贝利希默默的给出了一个可以拿去当某些人墓志铭的叹息。
地平线上已经隐约可见横亘在道路zhongyang的巨木,尼德霍格的头发开始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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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酒喝多了……9点第二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