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慢慢,慢慢压在雪润松软的嫩肉上面,轻轻地揉动。
我不敢看我揉的那个地方,那地方,太敏感,多看一眼,瞬间就能起犯罪冲动,我能看的,仅是宇铃霖那张已经变绯红的脸。
试想下,一男一女,独处一室,还共同呆在这么个狭小的帐篷里,完事儿男的还拿手去揉那么危险的地带。
就算再女权,再强悍的妹子,我估计她也得脸红,耳热,心跳加快。
为缓解尴尬气氛,我故作轻松:“呵呵,这帐篷里还挺热哈。”
“嗯。”宇铃霖低头,露出一截变粉红的脖颈。
我继续呵呵:“就没啥降温措施吗?”
“不是有冰袋吗?”宇铃霖小声提醒。
“哦对……”
我腾一只手,拿冰袋,看了看,突然脑子一抽,直接就扔宇铃霖怀里了。
宇铃霖让冰袋突然一激,身体猛地向前一挪。
好嘛!
我手指头,滑勒痕里面了。
嫩、肉肉的、有触电感应……
我一机灵,手顺势向旁边一闪,满脸歉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个……哈,我不是有心。”
宇铃霖低头咬牙想了想,忽然抬脸很正经地说:“治疗嘛,在美国听说还有很多男妇科医生呢,也没听过谁跟谁耍流氓。”
我笑:“是的,治疗,但中国还是较保守。不过呢,大家都有一颗纯洁的心,这没什么。”
宇铃霖正经:“是的,我们都很纯洁。”
我听罢,在心里默念,我是小纯洁,我是小纯洁……
手找到感觉了,慢慢捋着筋,滑,揉,搓,拨,弹。
那韧带本就伤了,经我一推筋活络,难免会疼。
疼痛是个好东西,很快就化解尴尬。可我没想到,大约十五秒后,又一个问题出现了。
宇铃霖可能是疼的难受,她居然叫了:“嗯……哎……哎……好痛……轻点……再轻点。”
正常叫没什么,疼嘛!偏偏小女皇可能是怕惊到邻居熊姨,她就叫的很低。
用很低的声音,断续从一个小美女嗓子里挤出上述字眼。
再衬上我这动作。二人这装扮。
火!
我又上火了。
我手没停,脸堆笑:“那个,咱能不能不叫啊,叫也行,你干脆大点声,那样,显的比较正常。”
一句话点醒局中人,宇铃霖脸唰一下,变红苹果了。
她皱眉,贝齿咬下唇,硬憋,一声儿不出!
我暗赞,好妹子!够坚强!
继续手法儿……
这回行了,没什么突发状况,很自然是揉了大约十五分钟。
我见差不多,就收手,拿第二瓶油。
“这个是养筋疗伤,止血通络地!”我在宇铃霖面前晃了下,倒掌心,继续……
可刚揉没多大一会儿。
可能是我把油倒的多了,我感觉有一部份油渗进小裤裤中间勒痕的里面了。
油……
没什么,季家蒸馏提取工艺,干净卫生,即便渗到那里,回头洗个澡就ok。
我一边笑着看宇铃霖,一边用心地揉搓着。
突然,我发现宇铃霖有点不对劲,眼神儿挂了些许惊愕,身体微微发抖,两条雪嫩美腿,不由自主地要往一起夹。
我奇怪:“怎么了?鬼上身了吗?跟你说啊,我可不会驱鬼,真要上身,我可救不了。”
宇铃霖不说话,咬牙坚持。
我以为她是疼。
“对了,给你讲个笑话,哈哈,可有意思了。就说,一群男的,跟一女的,困岛上了,七天后,上帝在天上,看他们干的事儿,觉得特恶心,哈哈哈。再后来……”
宇铃霖快哭了:“你能不能别说这笑话儿?”
我点头:“是,不说,这段子有点荤,呵呵。”
咦……
我笑过,猛地感觉不对劲,怎么,我手让两条大美腿给牢牢夹中间了。
夹的位置,正好是小裤裤的勒痕处。
那……
那我刚才揉的是什么?是什么啊?
我懵了。
宇铃霖也意识到问题,她焦急:“你把手抽出去吧,我……我……我想……应该……没事儿了。”
宇铃霖语气娇柔带喘,硬是把好好一段话,让她给说成一句成人有声小说儿。
我黑脸:“你夹那么紧,我怎么抽得出来?”
宇铃霖:“你不抽出来,我怎么能分开两腿。”
“你别夹。”
“你快抽……”
我彻底懵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档子事儿啊,好好的治疗气氛,咋就一下子银荡了呢?
我无意低头,眼角余光一扫装油瓶子。
我浑身大震。
我去他二大爷三舅妈地啊!我拿错药油了,这瓶,这瓶是他大爷地“寡妇乐”!
怎么办?这手,抽还是不抽?
抽!
给个理由先!
不抽……?
您觉得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