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被窝瞬间就反应了。
我切他大爷个中指!
“谁没事儿玩中指呢?手指头啊,用来干活工作用地,不是干那个地!”我闭眼吼了一嗓子。
外面没动静了。
我继续睡。
隔天休息日。
早上我硬赖床不起来。
耳中听到外面热闹,既有朗朗读书声,又有收拾屋子,搬弄茶几的声音,其间还夹杂一些奇怪问候,以及很大的砸门音。
我一概当没听着,蒙头继续睡我的养精觉。
我挺到十点,起床进洗手间,一通收拾利索,这才穿了件邦威的大裤衩,上身套了个沙滩小背心,打开卧室门,去看外面情况。
我首先看到的是小菲、小鱼,她俩正蹲宇铃霖帐篷前低声说着什么。
目测不见女王,张倩,任玲。
我到客厅,见小鱼站起,就问:“李一卓,张倩,小任玲哪儿去了?”
小鱼叹气说:“任玲挂科了,她们陪她去跟老师交涉。”
我一愣:“现在大学怎么这样儿?挂科这种事还有得商量?”
小鱼摆手:“先别管这个,你看看霖霖吧,她不能动了。”
我一惊:“怎么?靠窗吹风,中风了?”
帐篷里传一声音:“死小鸡你没好话是不,哎……哎哟……我昨晚从床上掉下来抻到大腿了,一动就疼,哎……哎……”
我走近帐篷:“昨晚敢情是你叫啊,弄的我以为谁在玩中指。”
宇铃霖愣了下:“玩中指,中指有什么好玩的。”
我坏笑把脑袋探进帐篷:“可好玩了,哪天,我教你。”
帐篷里,宇铃霖身上一件……
这次真心不是纯棉了,是灰白相间的贴身真丝小吊带儿。
吊带儿很薄。
贴身,高耸胸前清晰可见两颗葡萄状的小突起。
真空!
绝对的真空。
吊带领开的低,胸雪白,细嫩,再加上帐篷空间小,我一探进脑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少女香气。
宇铃霖的气味又不一样。
类似檀香,但比檀香要淡,其中混合着微妙的汗味,最终形成这道一入脑便挥之不去的微妙香韵。
这香––极其地,让人迷醉!
宇铃霖两条长腿盖在一块大大的毛巾被里,是以,腿部细节,目测不清楚。
宇铃霖见我探头进来,不像其它女孩儿那样红脸。
她很淡定,正常。
很女权,很独立。
我喜欢。
我问:“哪疼儿啊。”
宇铃霖掀开毛巾被一角,露出大腿根,撩起真丝裙摆,坦出一截超薄通透的灰色棉质小裤裤。
宇铃霖指了指裤裤上面,腹股沟的位置:“就那儿,那儿疼。”
我了然。
典型腹股沟韧带拉伤的症状。
我叹气:“闹吧!你们就闹吧,昨晚先是张倩小肩膀掉了,今儿又是你把腹股沟韧带给拉坏了,明儿……明儿你们再给我弄一缺胳膊少腿儿的出来,我可就有得忙喽。”
我说着话,回头看眼小鱼和小菲:“以后能不能淑女?淑女一些!”
不能!
好嘛,外边两个,帐篷里一个,瞬间全给我否了。
我黑着脸,挺进帐篷。
我伸手,让手指勾住宇铃霖小裤裤的边角。
宇铃霖一愣,探玉手捂裤裤,紧张问:“干什么?”
我叹气:“看你有没有腹股沟病变,万一你那疼是淋巴肿大给拐的呢?”
宇铃霖妥协。
我正欲往下拉,这时,忽听帐篷外小菲说:“小鱼姐,我唇油没了,你下楼陪我买一支呗。”
小鱼:“用我的吧。”
“嗯,不要,我就要买的,你的牌子我怕过敏。”
“好好,霖霖,小季,我先陪小菲下楼了。”
我的心啊,扑腾,扑腾地狂跳!
小菲啊,小菲,你这孩子,真是太懂大叔的心了。
但话说回来,我其实没那么流氓。
我是有执业医师证的医生,是被职业流氓行为准则约束的道德标兵。
所以,我不能乱来。
但为何小菲支开小鱼,我会暗爽呢?
究其原因,宇铃霖拉伤的这个位置太敏感,它位于腹股沟的末端。
在生理上,它毗邻耻骨。
耻骨是什么地方,有熟悉本书的同学马上就会想起之前章节曾教给大家的自摸课程。
没错,那就是耻骨。
正因生理位置重要,一不留神就容易碰到女性身体最最最最敏感的那小块地方,所以这个治疗,如果有外人在场,将显的异常尴尬。
好在,现在整个二百八十平的房了就我和宇铃霖俩人儿。
我用手指勾住宇铃霖小裤裤的边缘,慢曙向下拉动些许,坦露一抹嫩嫩的沟壑。(正经点,别想歪了,不是那个地方。)
那片雪白沟壑,就是腹股沟。
我两指,轻轻按上,微微用力。
“哎……哎哟……疼啊。”宇铃霖皱下眉头。
我又低头细看,在腹股沟下方,也就是大腿根部,也就是我们俗称大腿筋的位置,雪白细嫩的皮肤稍显有点淤青。
我想了想,对宇铃霖说:“还好,只是简单的小拉伤,不是很严重,但这人位置非常关键,如果不抓紧治疗,容易导致韧带钙化。”
“啊……”宇铃霖惊骇。
“没事儿,有我在,钙化不了,咱们就走流程吧。”我起身退出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