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刚找到工作,人就没了。
赵良内心莫名的忐忑,谄媚的笑道:“不去行不行?”
赵元俨不说话了,只是看了赵良一眼,仿佛在说你不去试试。
感觉目光里有杀气,赵良缩了缩脑袋,也不再说话了,整个屋子突然显得很安静。
良久,赵元俨举起毛笔在纸上写出两个大字,接着慢步走到床边,随手把纸扔到赵良的脸上,然后推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龙飞凤舞的‘不行’清楚的写在纸上,聪慧的赵良怎会不明白赵元俨的苦心,父亲分明是想让自己呆在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以此达到保护自己的目的。
赵元俨虽然表面对赵良漠不关心,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爱赵良,方才在屋子里,他丝毫不提及黑衣人的事,对此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想在赵良心里留下阴影,毕竟赵良还是位少年,才十三岁而已。
父爱总是不在言语上表达的,而是在行动上体现。
“唉”房间里传出一声轻弱的叹息。
盯着房梁,赵良恼归恼,但也不敢违逆赵元俨的话,说来说去自己还得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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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平平淡淡的闲谈之时,开封城却生了一件震惊全城的大事。
不知是王府的哪位仆人在外与人闲聊,竟将赵良那晚夜宴作的词抖露出来。这下可不得了,大宋的人们最缺得就是乐子,一时间,这佳词风靡全城,各处人来人往,纷纷嚷嚷议论不休,大有一副越演越烈的趋势。
醉梦楼,开封最大的酒楼,这里即是宴词的主要传播地,也是文客骚人议论的主战场。
“这词实乃是旷古绝今的佳作,作词的小儿必定不凡!”坐在酒楼门口附近的老朽喝着小酒,丝毫不吝啬对赵良赞赏。
“未必!依我看这词应该是八贤王所做才对!”白衣儒生针锋相对的反驳道。
“这话我认同……”
“不对不对……应该是……”
众人摆谈的正欢,忽然一道黑影晃晃悠悠的冲出店门。定眼望去,只见那人站在大街上,手里端着酒碗,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大吼道:“明月好久有,把酒问青天!”
街道上的人纷纷侧目,有人忍不下去了,朝天空中甩出一只布鞋,正好砸中酒碗里。
“你丫的在太阳下瞎吼啥呀!”
……
玄武街,买菜的大婶正和卖肉的屠夫唾沫横飞的还着价钱。
“你知道我是谁吗?”
买菜的大婶趾高气昂的挺着胸,洋洋自得脸上浮现一丝不屑,仿佛不知道她很不应该一样。
脸上的横肉颤动,屠夫怔怔摇了摇头。
“你知道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词是谁写的么?”
“好像是八贤王的儿子赵良吧。”屠夫思索片刻回答。
“知道就好,我是他二婶,价钱你看着办吧!”大婶说完孤高的别过头,可眼睛却还在偷偷的瞄着屠夫。
大张着嘴,屠夫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但接着脸色又显得十分为难。思索片刻,屠夫眼睛一闭:“那就半价吧!”
大婶脸上笑开了花,连忙欣喜的点头答应,还不忘寒暄道:“好,等哪天有空,我专门叫侄儿给你写词!”
看着提菜的大婶走远,屠夫挠着头喃喃:“这个叫赵良的亲戚咋那么多啊!我这生意没法做了!”
不只是市井街头,连皇城都开始扩散起赵良的传闻。
皇城南部,苏府,后花园内。
“小姐,你听说了吗?那词竟然赵良所作,这简直是不可能嘛!”
凉亭里侍女不满的声音四处回荡,苏凝低头看着石桌上的古书,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侍女见苏凝不与回应,以为是默认了自己的话,于是愈不满的说道:“奴婢估计他是盗用了别人的诗,好博取小姐您的倾心,所以说,小姐你可千万别上当!”
拨开书的下页,苏凝心里突然莫名的有些烦躁:“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关。”
见苏凝生气,侍女惶恐:“小姐放心,老爷已经准备送你到稷下学宫,想必那个赵良是暂时见不到你了”
内心的烦躁更盛,书是看不下去了,苏凝轻盈起身,径直朝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