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置疑的。
人家叶公子可是无数清流士子崇拜的偶像,当世最年青最有前途的大家,只要他站出来说一声,便能消除所有的负面影响,但他偏偏没有站出来声明一下或解释什么。
狂傲?还是不屑?
外头怎么议论纷纷,他却一点都不在乎,闷声不响的赚他的钱,就好象一个钻进钱眼里的守财奴。
真是一个守财奴么?顾昔韵可是一点都不相信,皇城内有背景有势力的世家大族多的是,就是一般的商人,财力雄厚的也随手能抓出一大把,单是他酿制的天韵酒,抢着送钱的人多的是,可他却偏偏找自已合作,而且还是五五分成的天大优惠。
她现在可是一点都看不透他,更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好吧,暂且抛开这些不说,就当他是好se好了,但凭他的长相条件,只要暗示一下,不知道有多少漂亮的女人抢着投怀送抱,犯得着跟她这个寡妇勾三搭四,令清誉受损么?
可是,在茅草屋内,他偏偏又真的那啥了……
顾昔韵真的是一点都看不懂,也猜测不透,这心里越发的纠结。
她揉着有些胀痛的太阳穴,恨声道:“把老娘惹急了,老娘就啃嫩草给你们看,哼哼!”
茅草屋内的事,她早就看开,否则,岂会默认某人胡作非为?
你一个堂堂的清流名士,当世最有前途的大家都一点不在乎,我一个被人骂得一文不值的寡妇又怕什么?反正名声都臭了,大不了破罐子破摔,啃一回大家的嫩草,也不枉此生呢。
心结开解,顾昔韵如释重负,感觉突然间说不出的轻松。
昨夜一夜未眠,这会感觉困倦,她打着哈欠正要补睡,听到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她以为是贴身侍女小玉,便道:“我还要睡一会,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
没有听到小玉回话的声音,只听到走近的脚步声,顾昔韵一怔,转过身来,看清眼前之人,先是愣了那么几秒钟,随即惊叫一声,手忙脚乱的扯过丝被,遮挡住身体。
这会,她身上穿的可还是自已亲手缝制的粉色睡袍呢。
这种新款式的睡袍,设计就是出自某人之手,之前本来打算合作成衣制品,最后又改为合作卖酒,那些稿图,顾昔韵便都收下了。
她晚上闲着没事,自个按图缝制了几件,这件粉色睡袍质料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妖冶得令人脸红心跳,更勾人魂魄,诱人犯罪,不过,穿着睡觉,宽宽松松的,感觉很舒服。
她没有想到叶天会突然闯进来,这下全让他看到了,羞恼中不免埋怨小玉,怎么不通禀一声就放人闯进来?
“我以为你伤风感冒了呢。”叶天一副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样,右手掌很自然的贴在顾昔韵的额头上,估量她的体温。
顾昔韵似乎被他一本正经的神态动作给弄傻了,只是傻呆呆的看着他,任由他替自已盖好丝被。
待见他大摇大摆的坐在床沿,弯下腰身脱除鞋子,她这才反应过来,立时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