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申镱博的咬牙切齿上。
“我是提醒。你如果和我是一对,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申镱博抱着游晨晨大步离开楚一珞的所在地。他带着游晨晨直接走向了楚一珞的家,而且一进门就对着珞妈妈介绍:“珞妈妈,这是我媳妇。”
“珞妈妈。”游晨晨也是多年前的称呼。
珞妈妈惊异地打量游晨晨良久,眼里露出惊喜:“晨晨,这不是晨晨吗?这么多年,珞妈妈经常想起你们呀。”然后珞妈妈看了看申镱博又看了看游晨晨,连声道:“好,好孩子,你们都是好孩子。这下我就放心了。”
申镱博只在提醒珞妈妈:“晨晨昨晚走山路时脚扭了。”
“噢,来,赶紧进屋。”珞妈妈这才想起把他们往屋里让。
一小时后,游晨晨的脚泡到了草药盘里。
申镱博的手在药水里给游晨晨捏着脚。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你去帮珞妈妈的帮吧,她一个人在做饭。”
“珞妈妈让我来陪着你。说难得你会在这个时候来看她。她一个人还偷偷地在灶前抹泪,说是烟太大了,其实煤气炉没有烟。”申镱博明显的不想离开游晨晨太远,因而在逃避劳动。
“别说了,珞妈妈是天下最善良的人。”这时游晨晨自己的眼泪也不争气了。
泡脚的药草是珞妈妈常年采撷了留下的。不到一小时,游晨晨脚上的肿就明显的往下消了。
申镱博不让游晨晨走,总是抱进抱出的。就连游晨晨内急时,他都抱游晨晨到卫生间门口,这点让游晨晨很难为情,可他像是理所当然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到是珞妈妈的话真是让申镱博笑逐颜开:“晨晨呀,镱博是个相当出色的孩子,一直不结婚,我还愁找不到好姑娘配他;现在放心了。”
游晨晨有些难为情的笑着,内心刮凉刮凉地庆幸着:幸亏没以楚一珞的情人身份出现在珞妈妈的眼前,要不然她这一把年纪还指不定受多大的剌激。
傍晚,楚一珞回来了,一脸的疲惫。他蹲下来看游晨晨的脚,刚想用手摸时就被申镱博的话给止不住了:“大娘今天夸了我一下午,说我找到了这么好的媳妇。”
楚一珞的手在游晨晨的脚十公分的地方停止,眼睛看向了厨房方向。那里忙着摆菜的珞妈妈这时喊着:“饭好了,都来吃饭吧。”
申镱博走过来抄起游晨晨在楚一珞面前走进的厨房里的大餐桌。
游晨晨从申镱博的肩头看着楚一珞,眼里全是庆幸、无奈、忧伤。
而楚一珞的眼里黑的像夜,一点情绪也没有外露。
如此三天,楚一珞早出晚归,连正眼都没有再看过游晨晨。而申镱博的眼里好像就只有游晨晨,依然对游晨晨抱进抱出。
其实游晨晨的脚消肿不少,已经能下地拄着拐走了,可是申镱博就是嫌她慢。
珞妈妈看着这一切,对游晨晨是申镱博媳妇这一说深信不疑。
一次意外的饭桌上谈话,游晨晨才知道楚一珞忙什么。原来,有一个村子不见了,然后相临的另一个村子被淹了一半。清理现场是一件痛苦又不能不面对的大工程,又考验楚一珞的承受极限又考验楚一珞的临危不乱方寸的领导能力。
由于路阻了,在柚谷镇他是最高级别的行政官员了,镇里的一切都由他来主导。另外还有一方面,就是促修柚谷镇到红柚市的路。他开始两天一夜都没有回过家,也就是游晨晨和楚一珞来了之后,他才每天坚持回家吃一顿饭。
游晨晨觉得自己好像错怪楚一珞了,很想对他说点什么,可是没有机会。
楚柏一直没有回家,听珞妈妈说,是一直在维持镇里的秩序。
不知不觉的一周就过,游晨晨的脚只有微肿了,她坐在院里仰望着柚子树,问:“申镱博,你来柚谷镇不是来帮楚一珞的吗?这回却是天天围着我游晨晨团团转。”
“我这不正在帮吗?你是他妹妹,这也算回娘家吧!这娘家吧,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妹妹又腿扭了,我帮他陪着你,他才放心了。我知道你的心思都在他身上。你就把我当他吧,暂时委屈你了。不过也委屈了我。”申镱博脸上却没有一点被委屈了的神态。
“你委屈什么?”游晨晨不开心,好像心思被申镱博说中,真的很委屈似的。
“我委屈,是因为我甘心当别人的替身还讨不了你欢心呀!”申镱博这边说着话,手里还边扒着瓜子,攒成一小撮之后就放在小碗里。
小碗里有勺子,瓜仁够游晨晨吃一次时;申镱博就拿着勺子直接送到游晨晨嘴边。
游晨晨竟然就毫不客气地张开了嘴,吃得是那样的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