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了?”我走过去问着。
亚历山大摘下手套说道:“君士坦斯在我回来前到了家里一趟,听了他的留言,便带上一队侍卫赶来了。你们怎么打起来的?”
“那边那个群教士,披黑袍的那个,衣服上没脏的那个,对,就是这人,抓起来,严加看管!”我对侍卫长吩咐这一句才说道,“他们搬走整栋楼的东西也就算了,居然还想伸手向那群贵族小姐拔除她们胸针。”
“你可不像怜香惜玉的绅士…”亚历山大笑着调侃完我一句,忽然他立刻意识到了这样做的后果,脸sè立马冷了下来,“教会这条狗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们两个脸sè不善地走上台阶,门前的那个主教冷汗直冒,脸皮不断地打抖,不住地咽着口水。
我讥讽道:“主教好大的威风!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教会里,连一个普通的主教都掌握了轻易识别邪魔的本领,你说,下次见面,我会不会看到你们从圣经里召唤出天使?”
“不敢,不敢…殿下,我也是听人片面之词,当时一听到有邪魔出来祸害人间,我就心慌意乱,辜负了主嘱咐我们牧守羊群的教诲才不加分辨就下达了命令。”那个主教口齿非常伶俐。
我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一把抓起他衣领,低声恶狠狠地问:“那你手底下的人要去从那些贵族小姐身上拿走她们的胸针是怎么回事?你又要怎么解释?要知道,她们可是贵族!她们的父亲为帝国服务,有应有的荣誉!你们教士竟胆敢向她们下手,侮辱一群贵族?!你知道这会引发什么后果!”
若说这群贵族小姐们弄了些教会禁忌的东西,是贵族们理亏在先,那么教士贸贸然向这群贵族小姐们下手,从她们的胸口抢夺私人之物,那就是教会极度失理!这些贵族小姐的父辈可能会碍于赛奥法诺家的威严在前者选择些退让,但绝不会容忍教会骑到他们头上拉屎!双方极有可能就此展开一场激烈的冲突….而赛奥法诺家最不愿意看到这场冲突。因为两者冲突的双方都是我们支持者…处理起来也会极度的麻烦和棘手,一个不小心,将有可能是两边都吃力不讨好的局面…
那个主教吓得脸sè惨白,他嘴唇哆嗦道:“我没有!我没有下令让他这么做!我们原来的计划只是来这里搬走东西!!!真的,殿下,我们只是来这里进行除魔的执法!因为有人举报这里进行撒旦崇拜和渎神!!”
“胡说!我们没有!”
“血口喷人!”
“污蔑!**裸的污蔑!!”
鼓着腮帮瞪眼的贵族小姐遍布台阶上下,得到了强有力的来援,又或许是受了太多委屈的缘故,她们的气焰跟着也燃了起来。
那个主教眼看形势越来越糟糕,他大吼到:“书上有明证!白纸黑字写着!两位殿下,你们可以看!来人呐,把那个毒害世人灵魂的**给我拿上来!”
一个黑sè的盒子端了上来,主教启开盒盖,小心翼翼地掀开包在上方的白布,他拿出里面那本书说道:“里面记载的,全部都是诛心之言呀!看看,第一页!这开头,撒旦,我们该怎么样对待一个新生的婴孩!!!这婴孩分明就是耶稣基督啊!您看看,她们居然要如此残忍地对待那个婴孩!”
“那是为了描述魔鬼的邪恶和凶残进行的渲染!”一个贵族小姐在台阶下房辩解到。
“还有这里,您再看这里!故事里面,在耶稣基督降生的那天,撒旦附身到凡人身上,您猜名字是什么?施瓦特!一个德意志的名字,可是您知道这名字的含义吗?胜利者!她们居然狂妄地把让撒旦名为胜利者!她们竟然妄想着让罪孽战胜基督!伟大的主!!!渎神!**裸的渎神!!!”
“是魔鬼认为胜利属于自己,所以将自己命名为胜利者!亏您还是主教,连这点寓意都看不出来!”
我挑了挑眉梢,我那名字不也是胜利者么…
“您看看,上面写,在其中一个人提到卡里古拉这位罗马帝王的暴行时,这里有这么一段,他说,今rì,我默默无闻,若哪天我想留名历史,必将向神宣战!哈哈哈,刀剑高举,杀声震天,今天他为王,来rì,我亦可为王!耶稣基督在上啊,原谅我用嘴说出这些诛心之言,她们居然在妄想着推翻天国!!!”
“那是撒旦!不是我们!!!我们只是在丰满一个人物的形象!难道写故事也有错吗?那那些给雕像进行雕刻、为画作绘画古希腊、古罗马神祗又算什么?”一个贵族小姐辩解道!
“住口!”亚历山大忽然大叫了一声,连我都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拿过来,我自己看!”
说完,他一把抢过那本书。
主教在上面添油加醋地说道:“这本书刊印了上百本!足足有二十多万字!”
“白马,白袍,黑发,灰sè的眼睛!”亚历山大一字一顿地读到这里,猛地抬头看向我,下一秒,他就把手上的书给摔到地上,眼神凶狠地扫过那些台阶下方的贵族小姐,被他的目光所慑,那些一个两个刚才还气势汹汹和咄咄逼人的贵族小姐顿时蔫了下来。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宣传?我不是已经在上面写了个相关了吗?难道还能有其他的宣传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