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此事他已经部署的够为精细,且处处小心谨慎,为何这消息却还是传到了皇上的耳边,莫非,琰圭堂内有人起了二心?
柴子轩脑海中飞快的转动,将琰圭堂中知晓此事又有可能泄漏消息的人一一过滤,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柴子轩不免有些急躁。
此次行动筹备已久,若是突然下令终止,怕是再而衰,三而竭,失了人心。
可若是顶风而上的话,又兴许是困难重重……
在柴子轩失神时,茹萱再次问道:“哥哥,你说这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胆敢行刺皇上?”
“这事,如何说的准,兴许是恨皇上的人吧。”柴子轩想着含糊过去。
可茹萱却是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那哥哥恨皇上吗?”
如此直白的问题,问的柴子轩当下一愣。
恨不恨皇上?
他自然是恨的,恨了二十多年,几乎是从记事开始起,便带了这份恨意,且从未减退。
“小妹怎出此言呢?”柴子轩略有些尴尬,同时略有些心虚的成分。
“小妹不过随便一问而已,小妹只是好奇,祖父当年被赵家夺了皇位,不知道祖父、父亲还有哥哥是不是都恨赵家。”茹萱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是不是也因为如此,哥哥不赞同我与忠王的婚事?”
柴子轩脸色由白变黑,又变白。
茹萱何尝不是说中了他的心事,可是他却嘴上不肯承认:“小妹说到哪里了,这是两码事。哥哥又如何不赞同你和忠王的婚事了?今日不是还请忠王过来陪你么?”
柴子轩打着哈哈,分明就是要将此事糊弄过去。
茹萱心中一沉。
看这情况,哥哥是分明听明白了她的话,却又不肯就范。
茹萱想了想,索性将一切事情都坦白了。
“哥哥,今日在你的书房,小妹看到了一副银质假面还有一枚玉牌,那玉牌上,刻着琰圭二字,所以小妹猜想,哥哥你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琰圭堂堂主,人称玄夜公子。”茹萱缓缓说道,怯怯的望了柴子轩一眼。
柴子轩当下心中一沉。
半晌后才慢慢的抬了头,双目中满满都是化不开的晦涩:“你,都知道了?”
“是,其实不单单是我,方才我与忠王说话时,看那意思,忠王似乎也早已猜到你的身份,若这样说来,怕是皇上也早已知道。”茹萱黯然道。
柴子轩哑然失笑。
这个身份他瞒了许久,没想到此时此事已是人人尽知,而他还混不自觉。
可这样又如何,就是要让赵家人看看,他们柴家的人即便是不在朝堂,照样可以得民心,顺民意!
“那又如何?琰圭堂向来体恤黎民,爱护百姓,又常坐善事,可以说是深得民心。”柴子轩轻描淡写的说道。
深的民心?
所以就要非做了民的主不可?
这个想法,未免太简单了些。
“琰圭堂既然深的民心,民心中自然是有琰圭堂,这便是够了,为何还要陷黎民百姓于水火,尽失民心呢?”茹萱回了这么一句。(未完待续)
宫女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