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胡才人才颤抖着双唇,哑声问道:“太医的意思是说我并未有身孕?”
孟太医点点头,急急地回道:“当时看胡才人脉象,的确像是身怀有孕,但微臣说过尚需时日确定,没想到胡才人您如此心急,将此事告诉了皇上……”
“哼!孟太医的意思是说这是本才人之错?”胡才人冷笑一声,喝道。
“微臣不敢。”孟太医连连磕头,说道“当务之急,胡才人还是赶紧想想,如何告知皇上才是。”
说罢,孟太医抖了抖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孟太医这话说的不假,的确是该想想,如何将此事圆过去才是。
否则,若是皇上认为她假孕争宠,怕是要被治个欺君之罪。
胡才人沉思片刻,心中有了主意,平复了一下心绪,对孟太医说道:“孟太医,本才人有一办法,可救你我二人,你可愿意听一听?”
孟太医正为此事焦头烂额,不知该如何是好,此刻一听胡才人有了办法,立刻喜出望外,道:“胡才人快说来听听。”
胡才人抚了一下额,说道:“孟太医等下就暂且回太医院,为本才人开一些安胎的药,若是旁人问起,你只说本才人胎象安稳即可。”
孟太医对胡才人此番举动颇有些不解,皱眉问道:“可您并未有身孕,这若是月份长了,怕是瞒不住的。”
瞒三不瞒四,这前三个月好瞒,这四个月就要显怀,届时该如何解释?
“无妨,本才人自有办法!”胡才人掐了掐手指,镇定地说道。
既然胡才人有了法子,孟太医觉得保命要紧,暂且就先听了她的话,回道:“微臣知道了。”
胡才人从枕边摸出一枚上好的羊脂白玉镯出来,塞入孟太医手中,道:“这些,孟太医拿去喝茶。”
“微臣无能,受之有愧。”孟太医不敢接,只是俯首谢罪。
“孟太医尽管收下,一切按照本才人说的做即可。”胡才人扬了扬眉,加重了语气,道:“但有一事孟太医需要明白,听本才人的话,孟太医方可保得性命,保得荣华富贵,若是不听话……”
后面得话,即使胡才人不说,孟太医也明白其中得利害关系。
胡才人若是被发现并未怀孕,胡才人依靠自身恩宠或许并不会被重罚,那他的身家性命与半辈子的名声,怕是都难以保全。
孟太医慌忙说道:“微臣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胡才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从柜中抓了一把金叶子来赠与孟太医,才唤了外面的雪兰将孟太医送走。
“谢娘娘赏赐,微臣告退。”孟太医道了谢,这才随雪兰出了房门。
送走了孟太医,胡才人无力的靠在枕上,盯着头顶的幔帐,愣愣的发呆。
得,抓住时机才好!
胡才人握了握手中的帕子,唤雪兰进来。
雪兰听到,忙走了进来,问道:“才人,您没事吧。”
胡才人摇摇头,刚要说话,又顿了顿,道:“你命人日夜监视听云轩,务必将常昭仪的一举一动告知我。”
“是。”雪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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