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形容,只可惜他的脑袋瓜子里现在除了那档子事儿以外什么都装不下了,“算了,我想不出来了,就这么着,赶紧的。”说完,陆向北就掀开了闫宝书的被子往下拽他的裤子。
闫宝书犹豫片刻也就没拦着陆向北,他来这里这么久了,的确需要释放一下了,如若不然说不定哪一天就要流鼻血了。
“哈哈哈哈……”陆向北笑不可支,“都这样了,如果我不说你打算咋办?”
闫宝书微微皱眉,“忍着。”
“行了,这里没外人,好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闫宝书嘴都笑歪了,“你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那往后你要是结婚了,是不是也得把媳妇儿分享出来?”
“我操,那不可能。”陆向北握紧了拳头,“谁敢打我媳妇儿的主意,兄弟我也得捏死他。”
“还行,没义气到媳妇儿都能分享出去的地步。”
陆向北冷哼一声,“我是重义气,但不是傻子。”
“你知道什么东西可以分享,什么东西不可以分享就行。”
陆向北急不可耐,“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再讲一段,助助兴。”
这天晚上闫宝书做了很长很长很美好的一个梦,完全验证了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话。翌日天刚亮,陆建海家饲养的大公鸡就喔喔喔的打起了鸣,闫宝书在被吵醒之后从挎包里拿了一条线裤出来,穿戴整齐后他下了炕。昨晚还是过于激烈了一些,因为没有找到可以擦的破抹布之类的,两个人便用自己的线裤擦的。闫宝书把两个人的裤子团成一团夹在了腋下,临出门前,闫宝书低头看着依旧再熟睡中的陆向北,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眉毛浓而密,睫毛时不时的会颤动一下,闫宝书微笑着伸出手在他的眉毛上轻轻的划过,因此发现了他眉毛中隐藏了一颗很小的黑痣。陆向北的鼻子是那么的高挺,嘴唇型薄又好看,只见睡梦中的陆向北抿了抿嘴,这让观察中的闫宝书非常想要去吻他。
闫宝书深吸了一口气,便低下头去决定去给他来一个早安吻。
眼瞅着嘴唇就要触碰到一起了,闫宝书却突然停了下来……上一次和陆向北接吻不过是刹那间的,可那是在陆向北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而现在陆向北毫不知情,闫宝书自己是觉着这样的偷吻浪漫了,可陆向北呢……说白了,他们不是恋人,闫宝书没有偷吻的资格,如果陆向北没有清醒着,那么他的这种行为就是猥琐的,一想到这里,闫宝书亲不下去了,待他直起腰后,冲着熟睡的陆向北微微一笑,“早安,向北。”
闫宝书抱着衣服出了偏厦子,经过老爷子屋门口时他探头往里看了一眼。老爷子被子盖过了脖子,只能看到他头顶斑白的头发。闫宝书轻手轻脚的开门走了出去,正巧碰上了从大门口拎着一大桶水的冯春红进门。
“婶子我来帮你。”闫宝书把衣服扔在了水井旁,跑过去帮着冯春红把水抬进了屋里。
冯春红累的不轻,一边倒着气儿一边问道:“起这么早,咋不多睡会呢?”
“我习惯这个时候起了,而且我也想看看这里的清晨景色。”
“这有啥可看的。”冯春红指着大门外,“破败的小村落,除了天空是篮的,白云是白的,我还真没发现这里哪有什么美景。”
闫宝书笑了笑岔开了话题,“婶子,你去哪抬了这么两大桶水啊,自家的水井都结冰了吗?”
冯春红头疼道:“可不咋地,这一到冬天吃点水都困难,前些日子农场那边送水车没来,你建海叔都下水井里去刨冰了,啧啧,日子不好过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陆建海夫妇既然选择在东方红村里生活,自然要接受这里的自然定律以及条件限制。闫宝书不懂水利工程方面的事情,也就不好插嘴,只好和冯春红说道:“婶子,我想洗衣服,能用两盆水吗?”
“可以啊,用吧,反正晚上农场那边还会有水车过来的。”
“谢谢婶子。”
闫宝书从桶里倒了两盆水出来,随后端着到了墙根底下坐了下来,他第一件洗的是陆向北的裤衩,这才刚扔进水里,就听见冯春红那边妈呀的喊了一声,闫宝书连忙扔了手里的活跑了过去,“咋了婶子?”
冯春红指着墙角那边说:“昨晚有狼钻进来了。”
闫宝书朝冯春红指着的方向一看,果不其然,雪堆上面留下了一排排狼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