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她再次说了一句。
我立马呆了,心中刚刚燃烧起来的火焰,顿时被凉水浸透:是啊,人家是孟总的秘书,而且只是秘书,和你又没有什么瓜葛,你有什么权利不去相信呢?
“好了,孟总交给我的工作,我完成了,你也没啥大事儿,我就先走了。”王璇穿上外套,提着包包就要走。
我的手臂下意识地举起,想要挽留,但看着那倔强的背影,手臂又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一个下午,很多人来看望我,整个高级病房,除了唯一的过道和病床,全部被营养品鲜花水果堆满,很多不认识的小青年,进来打个招呼,放下礼品就跑,嫂子怎么追都追不上。
“哎,这么多,可咋办?”嫂子看着一屋的礼品就犯愁。同时心里也很欣慰,在老家,你受伤了,顶多就是几个亲戚来看看你,在广东,更别说了,这也间接地说明我的影响力已经到了很大的一个地步。
“没事儿,出院的时候,鲜花全部整凯伦去,水果啥的,拿回公司吧,就当给员工福利了。”
区第二医院,某高级病房。
同样失血过多的二哥,一脸颓色地躺在床上,嘴里嚼着槟榔,全身冒着冷汗。
棒棒的那一刀,直接将肠子绞碎,他的肠子,起码少了五分之一,也就是说,以后吃饭,只要吃多了,就有消化不良的危险。
白南杰坐在床沿,另外一边,坐着一个青年。
“老二,我也真是服你了,十几个人去,愣是让人家跑了不说,你这肠子还少了五分之一。”白南杰嘴里说出风凉话,让二哥顿时冷冷地盯着他。
“别他妈说这些,啥情况是你清楚还是我清楚,***警察来了,不跑,进监狱啊?”
“诶,我不是怪你,你说当初在广州,咱打了硬仗还少么,恩?哪个不比这几个小混混强?那个时候,你也没进过医院啊。”
“滚犊子,我发觉你现在说话咋都不经过大脑呢,你去拼拼试试?”二哥顿时就火了,吐出槟榔核,怒骂道。
“嘶嘶……”剧烈的动作牵扯着小腹的伤口,让他一阵吸冷气。
“行,行,我不说了,听说那边也不好受,两个进了医院,张海龙那小子,还差点死了。”白南杰连忙摆手。
旁边的青年悬空的双腿立马一颤,眼神阴冷。
二哥看着白南杰:“老白,大哥咋说的,怎么个意思?”
白南杰一愣,笑道:“咱们江家人,在哪儿吃过亏,大哥说了,你随便发挥,他在后面给你托底。”
“欧克!那没问题。”
“那行,你好好养伤,我们先走了。”说完,白南杰就招呼旁边那个青年要走,二哥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老白,给我整点东西过来。”
白南杰眉头一皱:“你都住院了,还整?”
“草,整两口,没那么痛。”
白南杰烦躁地摆手说:“行吧,等下叫人给你送过来。”
二哥顿时嘿嘿一笑。
二哥的病房,是高级病房,和我的一样,但他的病房,空荡荡的,桌上那几袋水果,还是白南杰掏钱买来的。
这就是差距,一个本土团伙,和一个外来入侵的团伙的差距。
在名气上,或许他比我大很多,毕竟是一个老牌的大哥,但在本土的声望和民心上,我能甩出他们八条街。
夜晚来临,嫂子陪我看了会儿新闻,就准备睡觉。
但这个病房,虽然是个高级病房,却只有一张床,角落,摆着两个单人沙发,如果在这儿睡一夜,人肯定感冒。
“嫂子,要不,就在我这儿将就一下?”嫂子照顾我一天,也累了,我看着揪心,所以就好心撩开一半的被子,身子移了移露出一半的床位。
“啊?你,你伤口没事儿吧?”嫂子迟疑了一下问道。
“那能有啥事儿,等几天拆线了,我又活蹦乱跳了,上来吧,这都入冬了,晚上会感冒的。”
嫂子站在原地,犹豫了几下,眼神和我对视,最后还是先走到门边,将灯光关闭,摸着黑,上了床。
“小龙,你,没事儿吧?”嫂子挤上来,本来床位就不大,只能抱着我,身子靠着我,一股女人的味道在鼻腔里直窜。
我没说话,因为,在嫂子手搭上我胸口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也太没定力了!我心里暗将骂了自己一百遍,可越是这样,耳边的热气越来越热,嫂子的嘴巴就对着我的耳边,瘙痒难耐。
“那个,嫂子,你能不能再过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