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劳,你那里有什么收获吗?”
四周搜寻一圈无果的二人重新聚头,一人问道。
“没有!该死的!阿尔林,人究竟是怎么不见的?!”名为帕劳的调查员压着火气闷声道。
“我怎么清楚,当时一个转角人就不见了,你不是也在吗?”阿尔林叹气道。
“你说他可能回旅馆了吗?”帕劳皱眉道。
“有可能,不如先回旅馆问一下那里的侍从如何?”阿尔林建议道。
“也好,不过如果人真的不见了我们怎么向洛斯林大人交代!”帕劳有些苦恼道。
“帕劳,别太担心了,毕竟只是一时跟丢了而已,只要他还住在旅馆内,我们就有挽回的机会。”阿尔林开解道。
“也是!先去旅馆再做下一步决定吧。”
说完,二人匆匆离去。
洛斯林?他是谁?
一个角落,夏兰缓缓走出,看着那二人远去的背影思索片刻后便跟了上去。
他是谁他不知道,但是跟上去或许会知道。
赶回金玫兰旅馆的调查科二人从侍从的口中得知对方并未回来,满怀失望的二人面露沮丧。
“帕劳,我想需要将这件事情禀告洛斯林大人吗?”阿尔林道。
帕劳烦躁地来回走动道:“不行!如果这件小事都没有办成的话洛斯林大人会如何看待我们?”
“可是洛斯林大人问起的话怎么办?”阿尔林担忧道:“失职与欺瞒,我想后者更会让洛斯林大人愤怒。”
帕劳叉着腰仰望着天,长舒口气看向阿尔林道:“或许你是对的,现在洛斯林大人在哪里?”
“应该回去四王子府上了吧?”阿尔林不确定道。
“走,那就去四王子那里。”帕劳拍了下阿尔林的肩膀道:“你我二人的未来可都投入在了四王子身上,我们不能再让洛斯林大人失望了。”
“嗯!”阿尔林点点头。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保持中立未来不变,抑或放手一搏压下筹码。
未来的选择本身就在自己的手上,各人的野心.决定着每个人的将来。
夏兰看着他们再次离开的身影并没有选择跟上,因为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四王子,洛斯林。
难道是安博芬的死造成的后果?
这是他能想通的一个关节点。
能为了一个人的死如此大动干戈,看来安博芬在四王子心中的地位非同小可。
没想到王都这潭水越来越浑了,为了争夺王位四王子居然勾结起了颠覆獠牙,难道他不怕事情败露被光辉圣堂与仲裁天平审判吗?
权势的诱惑果然是一颗外表光鲜的毒果。
算算时间,与那位小药剂师的约定时间也快到了,希望她那里能给自己一个好消息。
“殿下,最近四王子的举动貌似对您有些不利!”
“不利?”
大王子的房间,大王子萨索停下手中文件的批阅,看着面前行礼的手下贝德文微笑道。
“是的,或许明天王立中央学院的祭典就是一个重要开头。”贝德文恭敬说道。
“呵呵——”萨索摇了摇道:“你认为我那位弟弟的小动作瞒得了谁?”
“殿下,难道您有什么对策了吗?”贝德文道。
“没有。”萨索道:“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即可。”
“殿下!”贝德文不安道:“如果此事让四王子利用成功该如何了得?”
“贝德文,你跟了我多少年了。”萨索忽然转移话题道。
“从家父至我如今已有近三十年了。”贝德文道。
“三十年啊——”
萨索忽然感叹道:“没想到已经过了快三十年了。”
“殿下——”
贝德文看向大王子面露疑惑,他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说起这件事情。
“我父王在位多少年了。”萨索又道。
“算上今年的话已经三十五年了。”贝德文回答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萨索叹了口气道:“父王能在这个位置如此之久,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整个王都的情况,我那位好弟弟的行动恐怕要不甚如意了。”
听明白大王子带有意义的回答,贝德文似懂非懂,而他心中仍旧存在不安。
“可是——”
“贝德文。”萨索打断贝德文的忧虑,道:“最有希望接替王位的我都被压制了十多年,你以为我从前没想过其他想法吗?”
没等贝德文接口,萨索面露苦笑无奈道:“实话告诉你,最有可能达成政变的军队实际上根本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你以为王都的那两只骁勇军团能为我们控制?”
大王子如此展露是贝德文从未想象过的,虽然心中惶恐,从心中另一个角度来看,大王子对国王的畏惧恐怕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一次我那位好弟弟估计要摔得很惨。”萨索望向窗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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