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不过,她看起来真得那么需要人保护?
“仅此一次。”任初冷冷脱口,魏千城连连点头,毫无半点尊严。
“妻奴。”李万里抽搐了一下嘴角,腹诽了两个字。
王琥看着这一幕,却是频频摇头,心道:“作孽啊!”
按照魏千城三人查出来的消息,秦正是在魏千城从山里回到北京的那一天晚上突然回国的,秦正来得无声无息,一直窝在他自己的公司里,看起来就像一个极为本分的生意人,每天准时上班准时下班偶尔加班,休息日不是出去散步钓鱼就是在家窝着睡觉,正常的不像话,以至于都没能引起肖安的注意,直到他出现在肖安慈善酒会的名单上。
那一夜,肖安还以为秦正不会应邀,可没想到他来了,而且还完全变了一个人,在诸多名流大亨中运筹帷幄,圆滑周旋,笑容浅淡,几个小时下去喝了不少酒,可他硬是脸不红气不喘,脚步走得比谁都平稳。
那一刻,肖安知道这比小时候比他还胆小的小子成长了,而且成长得比他快比他成熟。
本以为会得到像以前那样的针锋相对,可秦正却只是举着香槟冲他微微一笑,然后就转身去跟别人有说有笑去了,似乎完全忘记了当年他们是如何针尖对麦芒的,看着秦正这样的态度,肖安差点把两只眼珠子给瞪出来。
与肖安有相同反应的,当然还有魏千城,打死他都不会相信这么一个恶劣的纨绔子弟会变得如此彬彬有礼进退有度。
于是,查呗!
看这小子葫芦里究竟买什么药?
果然,燕子在手,天下我有,不出一天时间,李万里就把秦正在去国外深造的那几年都查了出来,精确到某天某时某分某秒秦正在某地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然后他们发现,秦正还真的像乖宝宝一样什么都没做,只是学习从商学习交际学习管理公司学习做一个绅士。
可,当年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子在出国之后,改变当真会有这么大吗?
倘若问你,一头鳄鱼在尝过血腥之后,还会觉得吃素是件不错的事吗?很显然,这个答案是否定的,就像鳄鱼的眼泪一样不能相信。
在魏千城面前,李万里动用了表面上的黑客技术,但更真实更深沉的信息已经被他拿在手上,那个秦正丝毫没有比他们看上去那么单纯。
他那么努力用心地学习着一切,不过还是为了魏千城。
至于为什么是为了大男人而不是为了一个女人这一点,李万里却并不清楚,他想过要问魏千城,可很显然魏千城这个白痴也肯定不会清楚,所以他还是选择相信毛爷爷当年说的那句话。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当然,以上这些信息,他都没有告诉魏千城,而是选择了跟自己同一组织的任初。毕竟,能够更加为头上那位老板尽一份心力,他还是很乐意推这一把的。
当日,魏千城收起了那只纸盒,用了好几张报纸和塑料袋装起来,最后塞进了门口的鞋柜里。他想着,如果到时候老头子还不告诉自己真相的话,他不介意做个不孝子把这玩意儿寄回家去。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后,房门开了,任初穿着睡衣,眼神清明,魏千城站在门外,欲言又止。
“说。”任初淡淡开口。
“阿初,这些天,你就好好待在家里好不好?”
语气上几乎带着乞求的成分,看着魏千城那般,任初皱了皱眉,却没有问为什么,只说:“可以。”
还没等魏千城欣喜过来,却又听任初说:“你也不许出门。”
至此,掐断将任初单独留在家里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