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万里和王琥不死心,两人分头又围着酒会现场仔仔细细转悠了一圈,一直到肖安醒过来,打着哈欠对他们说放弃。
“怎么会呢?难道是我们想错了?不是组装枪?”王琥扭头看李万里,李万里摇头,对方太过谨慎,行事周密得让他也抓不到头脑,只能绕着酒会现场一遍一遍地走。
“呃?”
在走到一扇窗户外面的时候,李万里皱了一下眉头,随后也不管自己身上那套名贵西装,大长腿一跨就迈过了半腿高的花盆,王琥和肖安对视一眼,连忙跟了过去看。
那扇窗户的外墙上贴着一卷透明胶带,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太出来,从某个角度看过去,是可以看到阳光反射的,李万里也正好是看到了这个。
那胶带似乎粘过什么东西,李万里一把就扯了下来,刚拿到手上,原本一片混沌的脑子里立马就闪过一丝通透的光线,看不清真相的黑暗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怎么了?”王琥也立刻就明白了,就只有肖安刚睡醒还迷迷糊糊的,抓着王琥的袖子一个劲问。
“那人肯定是把枪粘在外墙上了,等到时机了,进厕所把枪拿出来,打完再粘回去,当时现场那么混乱,又以为有狙击,把所有注意力都引到对面大楼去了,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厕所的外墙,而且当时警察也没有派人搜过这里。”王琥慢慢解释,肖安听得分外认真。
“但是那个人就不怕警察给每个人做硝烟反应吗?”肖安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问。
“怕,所以他肯定换了衣服。”王琥斩钉截铁。
“不一定。”李万里却当场给否决了:“如果他在洗手间换了衣服,那么他的衣服从窗户这里扔下来,必然会压倒花盆的,可是这里的花盆和花都完好,有的也不过是自然脱落的,现在已经过了一晚,那件衣服肯定被他洗了。”
“卧槽!错过了逮他的黄金时机,还害小爷我在这儿刨了一晚上花盆!”肖安往旁边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一脚踹翻了一只花盆。
“冷静冷静,气大伤身,小不忍则乱大谋。”王琥揽住肖安的肩膀,大手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
李万里拿着那一小截透明胶带,却是在想,为什么那个人记得拿走枪,却不记得拿走胶带呢?这不明摆着让人发现吗?还是说,他并不怕别人发现?
酒会现场被搞得乱七八糟,等于破坏案发现场,王琥留下来帮忙整理,李万里则拿着胶带跑去了医院。可开车刚到医院停车场停好车出来,却发现一大堆记着已经挤在了医院门口,似乎是想要进去采访,被赶来的警察和医院里的医生以不许妨碍病人休息为由全部拦在了医院门口。
李万里皱了皱眉,绕去了医院后门,没想到医院后门竟然也挤了不下十个记者,不过还好,至少比前门好太多了,李万里不费多大力气就进了医院,身后只剩下不断闪光的照相机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索性,魏千城安然地躺在病床上,身边还有任初陪着,没有任何人进来打扰他的清净。
“这么快就回来了?”魏千城眼中带着小小的幸福,问道。
李万里点点头,掏出口袋里的胶带,直奔主题:“从酒会现场一楼的洗手间外墙上找到的,有什么看法吗?”
魏千城愣了一下,紧跟着就想通了,他的想法大致同李万里的重合了,但还是没有解释出那些存在着的疑问。
任初盯着那截透明胶带沉默了下来,突然抬起头问李万里:“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吗?”
李万里一愣,魏千城眨了一下眼睛,问:“说什么?”
没等李万里开口,任初就伸出了两根手指,说:“两拨人,一拨要命,一拨要人,纠缠在一起,目的不同,必有分歧。”
“所以把枪拿走的,是那拨要人的。他们在合作,但是要命的不知道要人的目的,要人的却知道要命的目的,为了阻止要命的,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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