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光幽不给张残留下任何面子,又冲着拉达说道:“你陪张兄一起,省得他一个人着了周心乐的道儿。”
完颜伤吃吃一笑,没等张残有任何表示,赶忙夹着尾巴一溜烟跑了。
闷闷不乐的张残转而望向了周心乐,无奈地说:“周姑娘,咱俩谈谈心吧!”
周心乐倒也干脆:“休得闲言碎语,有话直接床上说。”
张残登时就忍不住笑道:“姑娘驾马车的技术,必然相当娴熟(老司机)。”
然后张残转了一下眼珠子,说道:“其实令尊也算可以了,竟然敢亲身涉险来到这里。”
周心乐忍不住道:“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他带了诸多的弓手压阵!”
说完之后,周心乐愣了一下,转而脸上闪过一丝薄怒。张残自然指着她的俏脸,哈哈笑道:“这一脸的恬适装得,果然还是在意的嘛!”
没等周心乐说话,张残笑着说道:“万事开头难,反正已经表露出来了,来来来,说说此刻什么想法?”
“如果有一天你看见我的话,一定要跑得远远的,也要跑得飞快的。”周心乐淡淡地说。
张残哪会放在心上,嘻嘻笑道:“张某胆子小,你别把我吓哭了。”
周心乐哈了一声,反问道:“是不是本姑娘表现得越是愤慨,你就越是开心?”
张残摇了摇头,说道:“倒也不全是!被有着血缘关系的至亲背叛,张残还真的没有过这种经历,所以才分外好奇这种经历,会给当事人带来怎样的感受。”
“你很无耻。”周心乐冷冷地说。
张残端着热粥,自己先是美美的喝了一口,然后又笑眯眯地说:“饿不?”
“饿。”周心乐老老实实地说。
张残愣了一下,而周心乐却皱了皱眉:“还不喂我?”
张残又是愣了一下,呆呆地说:“不对,你这么说是不对的,一点儿也不按着套路来。人之常情下,你应该表现得尤其不屑,一脸倨傲地说——本姑娘就是饿死也不管你什么事!这样才对,这样才算得上女中豪杰嘛!”
周心乐理所当然地说:“失节是小,饿死是大。英雄豪杰在某方面来说,其实就是一个不懂得变通的傻瓜罢了。”
估计也只有周心乐,能够把老古人的精辟智慧改得这么南辕北辙,而且还改得这么理直气壮。因为张残也是斟酌了半天,却居然找不到合适的字眼来辩白。而此时周心乐又是皱了皱眉:“你杵在那里跟个二愣子似的等死吗?还不快点,饿坏本姑娘了!”
张残忍不住摇了摇头,倒也把瓷碗凑到了她的红唇边。
刚吞了一小口,周心乐登时微微转头,不悦地说:“烫死了!你傻吗?不会吹一吹吗?”
张残气道:“你再他妈叨叨一句,老子一碗扣死你信不信!”
周心乐弯眉一挑:“你要喂就好好喂,在本姑娘求你之前,就别往我跟前摆谱,好像自己多么伟大多么委屈似的。”
张残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刁蛮?”
“多了去了!怎么了?”
张残憋了好久,最后还是摇头说:“没事儿!”
说完之后,吹了吹滚烫的白粥,又将瓷碗递到了周心乐的唇边。
哪知周心乐脸一红眼一瞪:“一口粥一口菜你不知道吗?净是白粥往人家嘴里灌,你脖子以上的那个球形物体纯粹是个摆设用来增高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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