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道:“好吧,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朱武道:“兵贵神速,经过昨天晚间一闹,官兵们肯定没有休息好,咱们现在就去告诉弟兄们做好准备,半个时辰后发起进攻。”
半个时辰后,一切准备就绪,该带的东西全部带上,什么引火之物等一应俱全。
山寨上的八百多名弟兄们齐齐聚集在寨墙后面。
花和尚鲁智深与九纹龙率领二百人为一队专门攻打中军的阵眼,行者武松率领二百人攻打左侧的官兵,青面兽杨志率领二百人对付右边的官兵。
剩下二百人统一交由朱武指挥留守山寨。
看看时辰已到,朱武站在寨墙上手里的小红旗猛劲一挥道:“冲!”六名弟兄,挪开了栅栏,六百名壮士齐声呐喊道:“杀呀!”猛虎一般冲下山去。
山下的官兵们急忙放箭阻拦,可是那里拦的住,山上的人都拼了命。不是战死就是饿死,早已将生死置于脑后,虽然付出了牺牲一百多人的代价,还是挑开了鹿角冲进了敌阵。
鲁智深步行挥舞着禅杖,史进骑马抡起三尖两刃八环刀,一左一右率领着二百名弟兄直奔设在中军的云楼而来。
站在云楼上的官兵前敌总指挥一看,急忙挥起两面小黄旗,设在阵两侧的那两片花瓣,就向中军卷了过来。
朱武站在山上的寨墙上举起手里的小红旗左右摇摆了几下,行者武松与青面兽杨志看到,各带领着二百名弟兄们迎了上去。
这六百人在山上都窝了四五个月的,个个心里都有一肚子火,这一下可逮着暴发的机会了,人人挥动手中的兵器,不顾死活冲进了官兵的队伍。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愣的怕横的,横得怕不要命的,山上的人如今个个都是亡命令徒,争先恐后的扑向官兵,官兵们那里见过这么拼命的吓得回头就跑。
鲁智深与史进冲开阵脚,杀向那云楼。
云楼下面两名镇守的军官看到了,各执兵器冲了过来,企图阻挡住山寨的人马。
九纹龙史进对鲁智深喊道:“大哥,把这两个狗头交给大郎,你去撞那云楼。”
说着一催战马,抡刀向那两名军官砍去。
鲁智深喊了一声道:“好咧!”挥动着禅杖带领着弟兄们,杀退的守护阵眼的官兵,扑到了云楼下,站在云上的任飞喊道:“放箭放箭!”楼上的弓箭手急忙拉弓射箭,
鲁智深手下的弟兄们举起手中的盾牌为鲁智深挡开纷纷的箭雨。
鲁智深两个箭步跃起到了云楼下面,挥起水磨狂风降魔杖“啪啪”拍死了两名上前阻挡的军官,举起禅杖对着云楼的“喀嚓!喀嚓!喀嚓!”连续六铲,将四根中支柱中的三根,铲得断裂开,接着鲁智深双手横握禅杖狠劲一推道:“直娘的,给俺下来吧!”
只听到“轰隆”一声那座云楼坍塌了下来,站在云楼上指挥的任飞和七八名旗牌官都摔了下来。
鲁智深上前“喀嚓喀嚓”铲死了两名旗牌官,剩下的几名还未等爬起身来,就被随后而来的被兄弟们砍死。
官兵前敌总指挥任飞刚刚从地上挣扎着要爬起来,被鲁智深一脚踏住。
任飞抬头一看,是一位怒气冲冲的和尚,急忙哀救道:“大师,饶命!”
鲁智深听声音耳熟,低头一看,这不是曾经在武关担任过兵马都监,并且与那西夏黑蛮将军勾打连环的童非吗!俺说在官兵头一天围山时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吗,原来是你小子。
鲁智深怒喝一声道:“童非,你还认识俺吗?”
任飞一听这位和尚竟然叫出了自己的原名,便道:“大师,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鲁智深道:“俺不但知道你的名字,而且还知道你是个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卖国贼。”
任飞道:“大师!我真的不认识你,你就饶了我吧!”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童非!你眼开狗眼看看,真得就不认识俺了吗?”
童非摇摇头道:“不认识。”
鲁智深道:“那俺告诉你,俺就是你与你那个哥哥童贯,千方百计要除掉的鲁达。”
童非哭哭哭啼啼道:“大师,你就饶的我吧!可怜可怜我上有八十九岁的老娘,下有吃奶的娃娃。”
鲁智深道:“直娘的,你小子死到临头还在那里瞪眼说瞎话,谁不知道你娘老早就让你这个畜生给气死了。”
童非抱着鲁智深的大腿道:“大师你就饶了我吧,饶了我,等我回到京城后,与我哥哥说说让你官复原职。”
鲁智深道:“呸,谁稀罕当朝庭那个狗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