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孙方道:“二娘,还不赶快把担子挑过去,今天幸亏遇到了你鲁达哥这么心地善良的人,不然咱们爷两能不能见面还难说呢。”
二娘一边过来要把担子接过去,一边道:“鲁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呀。”
鲁达抓着担子道:“还是我来挑吧,老伯可能中署了。”
孙方道:“你们两先别光顾得说话,我们还是赶快到店里唠吧。”
二娘道:“对、对,先进店里洗衣把脸,凉快凉快,然后我炒几个好菜,咱们边喝边唠。”
二娘搀扶着孙方在前,鲁达挑着担子在后,三个人来到岗上,只见那株大树下,盖有一排茅屋,茅屋前竖着一根六七尺高的木杆子,上面高挑着一面旗子,上面写着一个斗大的酒字,正在山风的吹拂下微微飘动。
一进茅屋,二娘就麻溜的抓过了鲁达肩上的担子挑到了后面的厨房道:“爹、鲁大哥,你们先洗脸,我这小炒菜。”
孙方对鲁达道:“看我的闺女就象假小子似的。你可别见笑呀。”
鲁达道:“这有什么可笑的呢,二娘妹子又不是大家闺秀,随便些更好。”
两人洗完了脸,坐在那儿刚刚喝了一杯茶水,二娘就手脚麻利的端来了四个菜,一坛子酒走了过来,往桌子上一放道:“鲁大哥,你都挑了一路的担子,一定是饿了吧,来我们喝酒,吃饭。”
说着分别将三只大碗里倒满了酒,举碗道:“鲁大哥,来我孙二娘先敬你一碗酒,感谢你救了我爹爹的命。”
鲁达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孙二娘道:“话可不能这样说,对你来说可能是些许小事,对我来说那可是天大的事,如果爹爹不在了,这个家也就没了,那么二娘我不就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女吗?”
孙方在一旁点头道:“是,是,的确是这个理,二娘说的没错。鲁达兄弟你就快将这碗酒干了吧。我这儿都等急了。”
鲁达道:“那好,恭敬不如从命,鲁达干了。”说罢将一大碗酒一饮而尽。
孙方拍着桌子道:“好,好个豪爽之人。来好事成双,我也敬你一碗酒。”
鲁达急忙端起酒碗道:“多谢孙老伯盛情。干!”又是一饮而尽。
鲁达放下酒碗,抓过酒坛子,将三只碗里都倒满酒道:“今天有幸与孙老伯与二娘妹子结识,鲁达从内心里感到十分高兴,在此借花献佛,敬孙老伯,二娘妹子一碗酒,祝你们酒馆的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孙方连连点头道:“好好好!借鲁老弟吉言。干杯!”
当三只大碗响亮的碰撞了一起,江湖之人就是如此豪爽,干杯!
干杯、干杯、再干杯,一切无需多言,也不必多言,千言万语都在酒里,真情实意都在碗中。
三个人正在痛痛快快喝着酒,说着话。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五个人。
为首的是一名年纪与孙方相仿,青脸皮上爬着一条手指长,如虫子般的疤痕。
孙方一看心中暗吃一惊:“怎么是他。”急忙将脸侧向一旁。
青面疤痕脸对着店伙计叫道:“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往上端,吃完喝完,一起算账。”
店伙计看了看孙二娘。
久经场面的孙二娘,一看这几个人刚进门,爹爹就把脸转了过去,其中一定有缘故,便对店伙计道:“不用看我,你就照客官说得去作,人家一看就是有钱的主,不会差咱们这几个酒菜钱。”
青面疤痕脸道:“还是这位小女子会说话,也开事,大爷们有得是银子,好酒好菜尽管来,伺候好了爷们还要另外打给赏银。嘿嘿!”
不一会,店伙计就把酒菜端了上来。青面疤痕脸拿起酒杯倒了一大杯酒,一张口,一扬手,那酒就象一条线般射进了嘴里,他巴达巴达嘴道:“不错,没想到这么个山村小酒馆的酒味道还真不错。”
青面疤痕脸放下了酒杯伸出手指指孙方道:“喂!那位老哥,过来陪我喝两杯如何。”
孙方侧着脸道:“对不起客官,小老儿不胜酒量,现在就已经喝多了,实在不能陪你的。”
青面疤痕脸哈哈笑道:“哈哈,老哥,怎么说话总是侧着脸呢,是不是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孙二娘“啪”一拍桌子道:“少在那没有屁搁弄嗓子。我爹什么时候干过见不得人的事。”
青面疤痕脸道:“嗨,嗨,老得没出声,小得到是先发火。你爹干没干过见不得人的事,你当然不知道,因为那时候你还在你娘的肚子里没出生呢。”
孙二娘骂道:“你放臭屁。”
青面疤痕脸道:“你小丫头片子,什么也不知道,我不与你一般见识。怎么老孙头,你就别在那里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