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敬君心里这个骂呀,你这个老东西,老不死的东西,祖宗缺了八辈子德的狗东西,有你这样鞭策人的吗,不用鞭子用板子,把我打得到阎王殿的门口转了一圈,要不是我平时纸钱烧的多,买通了那里的小鬼,恐怕是回不来了。
哈哈,这叫什么,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钱就是阎王也不敢惹。哇塞,业,我靠,有钱就是好,好在我有钱。
贾一,邴二急忙跑了过来,要搀扶苟敬君,苟敬君推开他两道:“不用,我自己能走。”说着一拐一拐的走出大堂。
贾一,邴二,也屁巅屁巅跟了出去。
一出大堂,邴二就伸出大拇指对贾一道:“哥们,你看咱们的苟大哥,就是有钢,不服不行。”
苟敬君骂道:“你们两******在那里咧咧什么,还不赶快过来扶我回家去。”
贾一道:“大哥,你不是不让人扶吗!”
苟敬君道:“放屁,刚才那是在堂上,我能装软蛋吗,让那些狗杂碎看我坐地虎的笑话。告诉你们两一个道理,人在官府该装B的时候就得装B。你要不装,就狗吊不是。”
两人急忙一左一右搀扶着苟敬君道:“大哥说的对。简直比学者还是学者,比专家还象专家,致理名言,深刻道理,俺懂得。”
苟敬君咧嘴一笑道:“大哥什么时候不对了。对了!还有一件事得嘱咐嘱咐你们两个,一会你们两去找大拿和大抓那两个笨蛋,把咱们抓回来的那些刁民们关到大牢里去,等过几天我把伤养好的再严加审问。”
他们的对话恰好被卞祥听到了耳朵里,而且听得清清楚楚。
卞祥的耳朵是什么样人的耳朵,那是山里猎人的耳朵,常年出没于深山老林里抓飞禽,打走兽,不但练的眼睛明亮,而且耳朵也特别好使,这叫什么,这叫耳聪目明,是做一名好猎手的必备条件。
卞祥来到了如意客栈找到鲁达道:“俺打听到了,田家岗的乡亲们,现在就在县衙呢。”
鲁达道:“那我们怎么办,现在就去救人吗,大白天的也没法动手呀。”
卞祥道:“俺刚才听到坐地虎说要把乡亲们先关过大牢,过几天在说。”
鲁达道:“怎么还过几天再说呢,苟东西到底想玩什么鬼把戏。”
卞祥道:“那小子这回可玩不得鬼把戏了。”
鲁达道:“你怎么知道,那小子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
卞祥哈哈大笑道:“坐地虎挨捧了,而且捧的还不轻,估计没有个三天五天的,狗东西是下不了床的。”
鲁达道:“让谁捧得?”
卞祥道:“还能有谁,是他的主子县太爷大人打的。”
鲁达道:“县太爷为什么捧这个狗东西,坐地虎不是他的心腹之人吗。”
卞祥道:“这个俺就不太明白了,估计是县太爷怪罪他办事不力,没能把你们抓住吧。”
鲁达道:“原来是这样,这样也好,给我们留下了救人的时间。”
卞祥道:“好是好,可是俺们怎么才能从大牢里把人救出来呢。这可是个难题。”
鲁达想了想道:“我们还得去找削面馆王掌柜的,让他帮忙想想办法,只是不知道这个人可靠不可靠?”
卞祥道:“王掌柜的根底俺最清楚,为人忠厚老实,十分可靠的。”
鲁达道:“那好,等晚间面馆打烊后,我们就去他的家里找他。”
卞祥道:“王掌柜的是个孤老棒子,没有成过家。面馆就是他的家,他的家就是面馆。”
鲁达道:“这样更好,免得惊动别人。”
整整将近一天的时间,鲁达与卞祥两个都呆在客栈里的客房内没有动地方,他们在等待,在耐心的等待。一直等到了天黑,一直等到了打烊的时间。
打烊的时间到了,卞祥领着鲁达两人来到城西的王记山西刀削面馆,看看附近已经没有了来往行走了人,削面馆的门窗也关的严严实实。
卞祥走上前去轻轻叩门道:“开门,开门。”
里面传来索索的穿衣声,接着就听到王掌柜道:“谁呀,已经打烊了,要吃面明天再来。”
卞祥道:“老哥,是俺,俺是卞祥。找你说点事。”
王掌柜急忙拉开门道:“原来是卞祥老弟,快起来进屋来吧。”
卞祥拉着鲁达进了屋子,昏暗的油灯下王掌柜拉过了两张凳子道:“快请坐吧,不知道二位这以晚了找俺老王有什么事情。”
卞祥与鲁达交换了一个眼色道:“既然老哥哥这问,那俺就实话了吧。”说着指着鲁达道:“老哥哥,你认识他吗。”
王掌柜道:“看你这个玩笑开的,这不是白开刚来过的你表外甥吗,我又没老糊涂,才过了一个午后就忘了吧。”
卞祥道:“老哥哥,请恕罪,早起那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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