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站在昨晚他睡的长椅面前,这一路走来他已经确认了超乎科学解释范围的现实。很普通的休息椅,铁架木底,要说特别的也就是长了一点,自己都可以伸直了腰躺睡在上面。左摸右摸还是找不到什么特别的地方,自己当枕头的包也跟了过来,只有椅子是载具才能解释得通啊。
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他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的每一个细节。醒之前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自己差不多一点钟睡觉,醒来看表是六点多了。那么自己睡了大概六个钟,生物时间也能大致对得上,可是15年的平安夜睡到1930年的元旦,不乱了套了?不能再纠结了,不然深想下去下一刻自己就会怀疑人生。
烦躁的丢掉烟头又拿一根点上,站起抬头吐出烟雾凝眸望着头顶的树枝。昨天夜深了也没刻意留意,对不上它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今天醒来时自己应该有所察觉的,不夜城的魔都不会有这样的清晨,暗蒙蒙而又宁静,自己是饿慌了没察觉到。发了一会呆,又坐下来静静感觉了下身体,已经不流汗了,黏黏的不舒服。大冷天的不冷,每个细胞都彷佛在跳动,活跃燃烧着能量,不知是好是坏。如果一直下去,自己会不会快速的衰老呢?这事关重大,得留意观察。
手指传来烫痛,赶紧甩掉烧到手的烟头,张山从癔症中醒了过来。刚好看见有个人挂着个木箱子在身上,站在十几米开外卖香烟。起身走了过去,掏出一根递过去,“兄弟,问您个事?”
那人有些愕然,连忙接过烟,张山打火给他点上。“您经常在这卖烟吗?”
“对,对,我就在这一带晃悠,您需要什么烟都可以找我,不过您这牌子我好像没见过。”那人舒坦地吐出一个烟圈,看着手中的过滤嘴说道。
你见过就好了,张山心道。“我想问下,你以前见过那张椅子吗?”张山指了指放着行李的长椅问道。
“椅子?哦,见过啊,有时累了还坐在上面休息一下了咧。不过看见洋人来了就得要走开给他们让座,这里是他们的地盘。”
“是吗?那请您过去看看。我觉得它好像有些不对劲,麻烦你过去看一下它跟以前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可以吗?”张山说道。
俩人走到椅子前面,那人看了张山一眼,犹豫道;“除了上面多放了个包,没什么不一样啊!”
“啊?这包是我的。”张山拿起包,“你再看看,没发现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仔细看看!”
看着张山满脸的希翼,那人神色也凝重起来,毕竟抽了人家一根烟,光看那包装就知道不是便宜货,抽起来倍感的舒畅。这点忙还是要帮的。围着椅子转了一圈,中间还用手拍了几下,摇了摇,肯定道:“没什么问题啊,跟以前一样。昨天我看见对面那洋人和他的女人过来时还偷偷地抹了鼻屎在上面,你看这,还在呢,恶心死他们!这俩个狗男女,王八蛋。”
张山顿时无语,公共场所你放这大招,也不怕误伤自己人?看来之间的恩怨不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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