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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逸阳看眼妈妈,神色怏怏的低头喝口妈妈杯子里的牛奶:“爸爸他……他……”
安宁抚摸着他的头发:“放心,我没有怪你爸爸的意思,他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你不是不喜欢小文吗,这样也挺好的,我也担心自己当不好后妈。
另外,大人的事,你不用考虑,我们都是很大的大人了,每做一件事的时候比你想的更多,经过深思熟虑后才会出手,即便结果有时候不如我们的意,但我们也做好了承担责任的准备,而我们的小不点呢,只要负责开开心心的长大就好了,等以后能想通这些事的时候再想就好了,恩?”
庄逸阳笑笑,重重的点点头:“恩。”
“吃饭吧,把你头发都摸脏了,回头洗洗。”
苏安宁没有去看庄严。
庄严好了后也没有给苏安宁打电话,没有再去找她,承受不住的何必再看,她身边已经有一个,他自认做不到那么大方,能看着她跟别人亲亲热热,自己上赶着往前贴。
庄严心中不忿,不开不解,自己受着,不准人探听也不走出去,除了包汤回去的时候在家已经很少回去。
陆镇海在孟子曰问他星期一去不去的时,如果不是隔着一条电话线,他非掐死他!什么东西!世风日下!
孟子曰善解人意的挂了电话:爱来不来。
陆镇海简直不能理解安宁怎么会容了孟子曰,简直……简直……
陆镇海直接去了苏安宁办公室,质问她想做什么。
苏安宁平和的看着陆镇海,目光都没有变一下:“怎么了?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只是我的邻居吧,我做的事如果有碍道德你可以背后指责我;如果触犯法律你现在就可以逮捕我;如果都没有,那么十分抱歉,我不接受莫名其妙的人跑了到我这里说莫名其妙的话。”
陆镇海笑了:“我是莫名其妙的人?”
苏安宁直直的看着他,声音铿锵有力:“是。”
“我……”我……“就算我做错了,我……”
“你没有做错了,如果换做是我会那么做,力所能及的去争取是每个人的权利,还有事吗?我一会要开会?”
她变的让他觉得陌生……
星期一这天,苏爸苏妈没看到陆镇海,悄悄的松口气,他就说嘛,怎么会有那么荒诞的事!
“终于不用再搬家了,邻里邻外的住的又不远,一个星期出入三个大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人家呢!?”
“别再说了,你也不嫌闹心——”
苏妈顿时急了:“那闹什么心!若不是他们做的太绝我女儿能落到这一步,说不定,说不定……”苏妈有些伤心,说不定,早跟鲁智结婚了,她看鲁智那孩子就挺靠谱。
苏爸无奈的过去哄:“你又怎么了?我也没说什么呀……”
苏安宁觉得她这位五六情人用的挺方便,不粘人,也不多话到点就来,过点就走,就是时间卡的太严格,每次星期五早晨都能看到他说早安,然后畜生无害的笑着,眼睛里星星光光的碎点后,就是一顿不由分说的饕餮大宴。
付迪坐在梳妆镜前听安宁抱怨完,笑的前仰后合,手里粉色的粉饼不小心洒出来,不得不放下:“太有意思了!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付迪的闺房内,安宁旋身从梳妆台前站起来,躺在她蓝白交织的大床上:“有什么好笑的,当初本尊缠着庄严的时候,不一样让庄严吃不消。”
“所以庄严甩了你,孟小少爷追着你不放。哈哈哈!活该——”
苏安宁汗颜:“你思想就不能纯洁点。”
付迪赶紧打住,但还是忍不住噗嗤发笑:“你就这么放过孟子曰?”
苏安宁翻过身拄着脑袋对着付迪:“当然不想了,但陆镇海、庄严都是不争气的,我上哪找个像他那么厚脸皮的收拾他。”
付迪扫匀脸上的装:“也是,那两位以后见了你就是世仇了吧。”口没遮拦愿得了谁!“活该。”
“……”冤枉。
付迪一回头呵呵一笑:“我也无法想象他们跟你胡闹的样子,只能说孟子曰跟咱们有代沟,这代购还不是一层,说不定有九层妖塔那么厚。”
“真理!”
……
日子就这么过着,以人类百变的适应力,也没什么不好。
苏安宁刚换上体恤的季节,便收到了小学有一次老生常谈的家长会,肯定是没有心意的内容、千篇一律的课词,就和曾经写下的学生评语一样,想找出句不一样的得大海捞针。
所以,对于不在乎孩子考什么成绩的家长来说,苏安宁实在不能理解这个程序要说明什么问题。
可挡不住苏安宁偶然想当一次好妈妈,开那么一次。
杨老师又很尽责,通知了苏安宁也而没有落下能十次九次到场甚至让她们班的家长会上升十个台阶的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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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如果不更,春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