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板是不小,可这里不下十余人了,能吃得消么。
“你们里面谁最好看,先伺候我家兄弟,其他的都坐在我这边。”
一句话,说的明明很体现兄弟感情,可苏云总觉得这句话用错了地方。
没有人敢反驳,苏云的身旁左右各坐下了一名女子,玉臂从袖口伸出,当下便要给他斟酒。
苏云摇着头,酒就免了,以茶代酒便可以,古时候不都是喜欢这么玩么。
两个舞女眼中流露着光芒,沦落至此,若是混的好上一些,那便是能够被某些大人娶回去当个侍妾,混的不好,也就要天天做些皮肉生意来谋生,他们目前的本钱只有清白的身子可以拿出来,而眼前这位是名动长安的才子,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多见。
身子贴的近了,软软的身子就那么挨着他,面纱取下,看的苏云更是哭笑不得。
长的的确不错,匹夫也很好,很可惜都是一只只的萝莉,年纪还不如小娘大,明明在**他,苏云一时间竟感觉自己成了恶人。
想想觉得也对,这些年纪小的身子才有可能是清白的,大一点怕是都保不住了,谁叫大唐的理念如此罪恶,女子想要二十过后婚假,纯属做梦。
程处默压根不在乎,躲在女人堆里面享受着一切,还在干着检查身体的勾当,觉得火候到了,也不支吾一声,拉着几个就溜开了。
“公子,可是我们伺候的不好?”
两个姑娘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声音也是发了颤,一方面是机遇,一方面是醉红楼给予的压力,这都是很难承受下来的。
“好好坐着,我不用你们伺候什么,说说各自的身世,走的时候也许可以给你们把身子赎了,长安城的花店你们也应该听说过一些,学习一些插花的技术总比这位皮肉生意来的强,至于去不去,决定权在你们的手上,我能做的就这些。”
吃不下萝莉,也见不得这些少女在这里被摧残,善心到底是作了怪,为大唐做一点贡献早就是不可避免的了,可苏云不喜为那李二擦屁股,既然好事是他做的,那么无论回报多么大你李家也别想要染指了。
两个人闻言彻底安静了下去,眼眸还紧紧的望着他,说不上是什么情绪。
若是做一般人家的丫鬟,她们还真不会就那么简单的答应下来,长安城每天被主家吃掉的丫鬟还在少数?一个伺候不好,死伤都是常事,其中的苦与这里相比又有什么区别,只是眼前这位公子不同,两个人心里面压根就没有‘不愿意’这三个字,不用留在这里受苦赔笑,还能够学习那神奇插花之术,总有一种幸福的要哭出来的感觉在酝酿着。
苏云觉得干坐着不是个办法,讲几个动人的故事,才分开两个人的注意力,一直耗到那程处默提上了裤袋,狠狠走过去踹了一脚,才叫这位开始把屁股擦干净。
“嘿嘿,兄弟莫不是也看上了,放心,放心,一切交给我就是。”
被打了还开心的笑着,程处默难得认为找到了这位兄弟的爱好,钱花的再多也都值了,命令那老妈子送到苏府,偷偷的塞上几个银块,用的还是他自己的名头,怎么说都得照顾一下兄弟的名声不是,若是谁的嘴巴松了,那就打残了送到程府来,他倒要看看谁敢在背后嚼耳根。
苏云一头黑线,和这个家伙总是很难说清楚,还好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事情,回到市集将马匹牵回,留下十几枚铜板作为打赏,马的嘴边还沾着吃过的草料,这些自然不值几个钱,可却能对方是精心伺候过了,对牲畜尚有感情,为人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单是这种朴质的品德,就值了。
这种外出的事情小娘没有过问,哪怕是闻到了那些不该出现的味道,老实的性子就甘愿给他欺负,和往常一样在房内做些女红的事情或者管理一下府中杂事,总之不会有任何叫你觉得特别的地方。
苏云不觉得自己需要遮掩什么,当月亮升起的时候,牵着小娘的手走在院子中说一说今日发生的见闻和事情,这都是心里话,坦诚一点没有什么错,秘密那些东西是给李二留的,而不是喜欢的人。
胸口轻轻挨上一拳头,挠痒痒都说不上,将小情绪给牵引出来,这种时候‘么么哒’的场景总是最为合适的,两个偷偷摸摸的身影你追我赶,嬉笑的声音回荡在院子中,好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