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也没有办法如此轻易的而做到。
况且这幅画似乎不是用墨汁所作,而是一种更为细小的线条,为何他连听都没有听过。
易亭致总觉得自己不能够错过,也不管其他人如何想,急忙走上前开口问道:“敢问小哥,这幅画是何人所做,何为画展?”
大虎二人闻言,顿时就怔住了,守在门外已经有半天的时间,都没有什么人肯上来问一下,现在突然出现较二人多少有些反应不过来。
眼前的这位老者乃是一副读书人的装扮,一看就是个学识渊博的人,大虎小虎不由得有些激动,来了,终于要来客人了。
“这是我家少爷所作,铺子里面还有很多,用来展示之用,若是先生您要看,得先拿出两贯钱来。”
大虎的反应快,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说的词都是苏云给的,自然错不了。
“你家少爷?你家少爷又是何人?”易亭致好奇问道。
“这个···恕小人不能够告知了。”大虎犹豫了起来,总觉得暴露自家少爷是一个不好的事情。
易亭致也没有介意,说的也对,是他鲁莽了,能够画出这番风景的世间高人如何能够轻易的显露出来,朝着身后点点头,一名仆人便是将两贯钱交到了二人的手中。
这突然的变化也是叫周围的众人发出一片的惊呼声,纷纷动容不已。
两贯钱!那可不是两个铜板,足够普通人家生活许久了,现在只是为了一幅画就拿出来了,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一些。
当然,除了这种心理上面的叹息,更多人也在好奇,到底着所谓的‘画展’是什么意思,莫不是里面还有这种展示出来的画卷?
“兄弟,有人看了!有人看了!”
铺子里面,孙勇一直在注视着外面的情况,见到有客人上门,顿时激动的拉着苏云,似乎十分的满意。
那可是整整两贯钱,就只是看一看兄弟的画作,发了,这次真的发了。
苏云很是无语,这点钱就把你激动成这样?
若不是估计顾忌那些寒门之士,他是绝对不会仅仅只要两贯钱的。
唐朝不比后世,有钱人往往都是商人,勤奋好学的才子佳人,有多少是家财万贯?等到画展的名气大了,才是真正挣钱的时候了,一切得慢慢来,人也得慢慢的坑。
易亭致不知道苏云如何想,也不知道他自己已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深坑之中.
缓缓走进铺子,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这种新奇的画风,仿佛觉得一定要了解下才可以.
年纪大了,本来追求的东西就不多,难得出现他感兴趣的一些事情,岂能放弃。
一条长长的通道,两侧皆是木质的护栏,偶尔还会有一个转角。
易亭致很好奇,这样的设计究竟是如何完成的,怎么以前也未尝见过?
面墙凹凸不平,却又错乱有序,全部都是小小的木框,在其中,一幅幅的画卷慢慢呈现在眼前,无比清楚。
易亭致震撼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哪怕他上了年纪,此刻浑身也是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一颗蛋、一匹马、一道风景,纷纷依次的罗列开来,画风别无诧异,甚至恍若身临其境一般。
“枉老夫一生学识,也不过是坐井观天而已啊。”易亭致喃喃自语,仿若被这些画卷惊得有些无复以加。偌大的大厅之内也只有他一人,每一步走的都很缓慢,似乎要把每一幅的画卷都要深深的记住,总是要观摩半天才肯罢休。
苏云在里面也看的清楚,这位老者是个爱画的人,不然不会有这样的行为。
只是他的画真的具备这样的魅力么?真的可以叫古人如此欣赏?
关于这些,苏云真的不清楚,也不愿意清楚,也许这种模糊的概念正适合他。
懂得多了,也许就会有其他的压力了,苏云不愿意承受,也不想去承受,他只是站在一个巨人肩膀上的家伙,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想到这里,苏云不禁闭上双眼,缓缓平复着内心的情绪。
小娘几人看的诧异,不明白苏云为何会是一副深思的样子,好像还有些不高兴,他们很是欢喜,毕竟肯有人花钱来看画,这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